快脫衣服
冷川平身子緊繃一下,眼裡流露出錯愕的光芒。
她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麼!!!
分神之際,馬車突然不受控製地脫離他的駕馭,左右晃蕩得厲害,“啊!!!”
陳春花半蹲著重心不穩,隻覺身子被人往上一蹬,整個人從空中甩了出去。
“陳春花!”
見狀,冷川平不假思索地朝她撲了過去,千鈞一發之際轉換了身位。
天哪,玩得太大了!
沒玩到冷川平,先把自己給玩死了。
她認命地閉上眼,隻聽“趴”的一聲重重地摔下地麵。
原以為迎接她的是周身劇痛無比要不是就是哪裡斷了,沒想到似乎沒有想象中那麼嚴重。
不對,身下熱乎乎的,好像是肉墊。
陳春花迅速睜開眼,低頭就看到冷川平被她當成肉
墊,全方位將他護得嚴嚴實實的那種。
她錯愕一臉,他什麼時候摔下來的?
不是,是他專門摔下來給她當肉墊。
眼睛突然酸酸的,好像有什麼東西四方八麵地彙聚在心房,好暖和好安全。
自己被護著還擦破了皮流了血,更彆說他被壓在下麵,地上都是坑坑窪窪的沙粒,她手臂被咯得都痛,更彆說他全身,受罪程度可想而知。
這家夥肌肉發達,身體強壯也不是這麼玩法呀,會死人的。
他的所作所為對她心臟的衝擊不是一般地大,這家夥是在用命保護她。
“冷川平,你怎麼樣了?哪裡痛呀?”
朦朧夜色照在他那端正的五官,隻見他眉頭高高蹙著,神情隱忍著非人的痛苦。
疼得嗓音都失色,可他卻搖了搖頭,嘴上關心的還是她:“沒事,你有沒有哪裡受傷?”
“我沒事,有你護著我才沒事。”陳春花瞬間自責得不行,“對不起!真的對不起,我就是想跟你玩玩
,沒想到會出事。”
她真是該死,在馬車上還捉弄他,害他受了傷。
“你彆自責,我沒事。”怕他擔心,冷川平強撐著說沒事,陳春花輕輕地把他扶起來,剛起身那刻他痛得悶哼了一聲。
隻覺後背一陣濕噠噠的,他想應該是流血了,他吃痛地挺著身板故作無事,不想讓她太過擔心。
“馬車在那,我去牽過來,你在這呆著。”後背傳來一陣陣痛感,冷川平挺著腰板,維持著平時的走路姿勢。
他剛走開,微風吹來,空氣中充斥著濃重的血腥味,陳春花嗅覺靈敏,他肯定流血了。
沒一會冷川平把馬車牽過來,“天色很晚了,快點上車,免得叔跟嬸子擔心。”
“冷川平,我看看你的傷勢。”
她想都沒想手往他的後背摸了摸,嚇得冷川平腰板繃得直直的,“我沒事,真的沒事。”
陳春花想掀開他的衣裳看看,嚇得他急急避開她的觸碰,難為情一臉:“這樣不好。”
她知不知道男女授受不親,他起碼是個正常的男人。
“哪會沒事,你都流血了。”
陳春花手黏糊糊的,低頭一看都是血,“不行,咱們得趕緊去找福伯看看,你後麵傷得很嚴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