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邊人太多怕孩子被擠到,陳銘文隻好拉扯著夏花幾個到邊旁的攤子坐下邊吃邊等著,估摸著雲朵還要
搶好一陣子。
冬花吃著東西,時不時地歎了口氣,“唉,你說以後誰娶了雲朵姐姐,那得多愁呀。”
“冬花,咱彆學她。”
他今天的笑點幾乎都被他們幾個給承包了,抬頭再看看劉雲朵還擠在那裡麵。
從這視線看去,許是被人給搶了位置,她捋著胳膊大著嗓音一副要跟人乾架的架勢,陳銘文看著不太放心。
夏花說了句:“銘文哥哥,不用擔心淡定點,沒人會是雲朵姐的對手。”
果然如此,不知她怎麼聯合眾把那串隊的給趕了出來,還讓大夥給她讓到更前的位置。
在人群中頗有鶴立雞群之勢,露出一副大頭的架勢。
陳銘文瞬間覺得自己的擔心是多餘的,那丫頭從小力氣大得很,村子同齡的小夥子幾乎不是她的對手,隻怕這幾年有增無減。
“彆管她了,咱們吃吧!”
至於陳春花下了車,便進了鳳莊衣鋪,一陣子沒來她發現裡麵的裝飾改變了。
不,應該是從頭到尾都徹底改變了,沒有之前裝飾的半點痕跡。
之前的裝飾看似單調實則顯得高大上,客人進來會顯得自己有內涵有品位,可現在,完全沒get不到。
再看看上麵都吊著什麼玩意,各種彩帶,幾道門換成紅豔豔的紗布擋著跟接客似的,簡直不堪入目。
跟那些風花雪月的地方幾乎沒什麼兩樣,不知道的還以為是開了第二個醉香樓。
陳春花嘴巴張了張無語一臉,她幾乎可以想到是誰的手筆?
難道就沒有人阻止嗎?
“春花小姐,你可來了。”李斌叔看到她過來欲言又止,想來是要跟她說這事。
這才短短的時日白雪媚把鳳莊衣鋪弄成什麼樣了,
客人也少了不少,他們也提過可老板娘也沒說什麼,說這樣看著挺喜慶的。
為了彌補對女兒的虧償,所以各種滿足她。
“這都多久了?”陳春花走進來,滿屋子不知道噴了什麼東西,那香味怪刺鼻的。
“從你離開的第二天白小姐就說有了新主意,老板娘看她這麼信心滿滿不好打擊她,便讓她放手去試,然後就成這樣了。”李斌也不是那種喜歡背後說人壞話的,可實在忍不住了。
而且還不止如此呢!
三天兩頭還帶著醉香樓那些好姐妹過來坐坐,把鳳莊衣鋪弄得烏煙瘴氣。
“乾娘難道沒說什麼嗎?”
“老板娘說讓她高興一陣子吧,讓白小姐受了挫才知道自己哪裡不足。”
陳春花點了點頭,看來乾娘還沒糊塗到那種地步,是想讓白雪媚認識到自己的不足。
正說著,後麵幾個鶯鶯燕燕走出來,打扮得風姿婀
娜,舉止開放,一看就知道不是什麼正經人家的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