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一味地靠贈送禮品來吸引消費者的目光,隻怕到時連本都得賠進去。
如此一想,蝶莊衣鋪也就不足為患。
“莊蝶衣?什麼鬼呀,她什麼人呀?”這些日子她都往外跑,沒去找春花,雲朵對於莊蝶衣和小茹的事情完全不知。
陳春花拉著她邊走邊告訴她,劉雲朵氣得火冒三丈,“真的假的?小茹勾結莊蝶衣…這種人良心被狗吃了去,也不看看自己幾斤幾兩竟然還想跟拿你一樣的價錢,馬老板對她這麼好,她簡直忘恩負義,就是一白眼狼。”
她就奇了怪了,怎麼會被人學得這麼快,敢情是出
了內鬼,一想到之前跟那樣的人相處共事過,對方還若無其事地跟她們有說有笑,原來一切都是假的。
劉雲朵隻覺背脊一片寒栗,真的哪天被害了都不知道。
隱藏得實在太好了。
“路是她選的,不過她的路隻會越走越窄,如果蝶莊衣鋪火不起來,你覺得莊蝶衣還能容得下她嗎?”莊蝶衣這女人精打細算,如果付出去的成本達不到她想要的效益,她可不會白白給人吃飯。
隻怕小茹到時兩邊都落不著好,眾叛親離。
“反正惡人自有惡人磨,我們去跟馬老板商量一下這事,看看她是什麼打算。”
到了鳳莊衣鋪門口,往日客人不斷,今日卻安靜得過分。
看著這一幕,陳春花莫名有些心痛。
兩人走進去,鋪子風格已經換成原來的樣子,白雪媚不在家。
小紅沒事做不知做什麼,桌子椅子擦得發亮,小山把庫存的東西清了一遍又一遍,李斌叔算著這段時日
的賬,入不敷出,白雪媚時不時地過來這邊拿錢打著名義去給老板娘買藥祈福。
老板娘病得不輕 ,他也就沒拿這些煩心事打擾她。
看到她回來,一個兩個眼睛發亮,仿佛看到希望,“春花小姐,你可算來了。”
“乾娘呢?”
“老板娘她病了,自打你離開後她就病了,而且一病不起,看了不少 大夫病情反倒越發嚴重,也不知道到底怎麼了?”李斌叔把情況說給她聽,陳春花沒想到會這樣。
“那乾娘還在這休息嗎?我去看看她。”
“還在裡屋休息,最近也沒吃多少東西,消瘦不少。”陳春花心裡七上八下的,趕緊進去裡麵看看。
“咳咳!!!”
裡屋傳來無力的咳嗽聲,陳春花步入裡麵,叫了一聲,“乾娘!”
“春花,你來了,乾娘還以為你在生我的氣,我…咳咳…對不起你呀!”見到陳春花,馬三鳳精神頭才
好了一些,不過又咳個不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