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氏勢頭正猛著乾到一半就被叫停,心裡彆提有多憋屈,她走過來一看氣得手上的鐮刀隨手一甩硬生生地卡在陳老三的腳上,“你們誰再偷懶試試看,老娘我一刀砍了他,免得多一個人吃閒飯。”
一個兩個懶成什麼樣了,比她這個老婆子還慢。
偷懶找茬最厲害,一乾活就各種裝死,不見積極。
還一直打斷她的積極性,才是最火大的。
“娘,你這是乾什麼。”陳老三腳肚子軟了軟,一屁股跌坐在田地,被蔣氏這一舉嚇得不輕。
“我告訴你們,今天我給你們分配任務,老大一家這一塊,老三家你們這一塊,誰先乾完就回家吃飯,不然就在慢慢耗著。”蔣氏下了最後通牒,看看誰還敢偷懶。
聽著後麵的動靜,陳老頭一個勁地歎氣,除了老二一家真是誰也指望不上,他隻能把滿身的火氣和無奈
發泄在田地裡,那佝僂的身軀很是單薄。
有了限製任務,現在一個個都偷懶不成,想要回家早點吃飯隻能手上的速度快點,不然耗著對自己可沒好處。
從剛開始的大矛盾化成了內部小矛盾。
“老三,你倒是快點呀。”段氏見著陳老大一家速度比她們快許多了,她加快速度可陳老三卻一個勁地在那慢吞吞的,比她一個女人還不如。
餓到天黑還不知能不能吃上一口熱粥。
“臭婆娘,你以為我不想快點呀,老子腰酸腿軟呢!”被一個婆娘給念叨著,陳老三也很不爽。
可奈何一乾起活來他就軟趴趴,渾身使不上什麼勁。
旁邊薑蓮花的男人馮五鬥聽到這話,笑得很邪惡:“老三,你是不是那事太不節製了,這是腎虛了是不是?”
這還沒割沒幾分田他就腰膝發軟,比他還沒用呀。
調子一落,惹得在場的人哈哈大笑,連帶著揶揄段
氏起來,“段氏呀,你也得消停點,你家老三這病才好沒多久呢!”
“你們胡說八道什麼。”段氏感覺特彆冤枉,陳老三一直出去鬼混,她 想榨乾他都尋不到機會。
“老三呀,我哪兒有藥酒,你今晚去我那喝兩杯補補。”馮五鬥邀請著說,“不然我看你這樣子,實在不行呀。”
陳老三被說得很沒麵子,不甘落下風地說:“老子行得很。”
然後他就開始費力地乾起活來,許是有了比較的動力,一個兩個積極性 被調動起來。
乾到天黑才回去,蔣氏說了還得兩天收割才能完成,一個兩個一聽還要接連乾活,那臉難看得要命。
陳春花一如既往地忙到天黑才回家,還真彆說,推出去的那幾套漢服很受那些大家小姐的喜歡,還有不少人也說明天要過來定製一套,可有得她忙活,至於那些護膚品她暫時給那些大家小姐當做福利反饋,還沒正式推廣。
等她們用一段時日覺著好,她到時再正式推廣,應該能取得意想不到的效果。
回到家,老實爹皺著眉似乎有心事,“娘,爹怎麼了?是不是身子哪裡不舒服了?還有藥喝完了嗎?”
“你爹呀,惦記著那點田地,擔心沒人幫他收割荒廢了。”馬氏說了說,這時候幾乎村裡人都在收割了,就她們家的地還沒著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