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小子,你這樣可不行呀。做我女婿酒量得比我好。”老實爹一個痛快,也喝了不少。
本想多喝兩碗來著,不過冷小子酒量實在太差了。
冷川平晃了晃發暈的腦袋,很認真地說:“叔,我會努力的,下次…下次我一定喝過你。”
為了在老丈人麵前樹立信任,他拚了。
“哎呦,都喝成什麼樣子了。不能再喝了,春花,快點把川平給送回去。”
包子娘走過來就看著一個兩個喝得麵紅耳赤的,她
才走開沒一會,兩人就喝成這副模樣了,娃兒爹真是一點都不節製。
自己愛喝就算了,還想把女婿給帶壞成什麼樣子。
“那娘,你伺候著爹回去睡吧,這裡有我呢!”
包子娘推著老實爹回了屋。
人一走她剛走過去要看看他,一雙溫暖的大手突然握住了她,他嘴裡冒著梅子酒香,熏得她有些微醉,“我沒醉。”
他眼神光亮如皎月,精神清醒得很,還真的一點看不出來喝醉的樣子,“真的假的?”
喝醉酒的人都說自己沒喝醉,而且他的舉動似乎比平時熱情、主動不少。
喝醉的可能性還是極大的。
“我沒醉,我很清醒。”冷川平嘴裡一直重複著這話,陳春花哭笑不得,他話都平時多了,沒醉才怪勒。
“走吧,我送你回去休息,明個你還得乾活呢。”陳春花試著扶著他起來,誰知反倒被他一股力量帶了過去,她猝不及防地撞入他的懷裡。
真是練得一身銅牆鐵骨,撞得她額頭都疼。
她正要退開,腰肢突然多了一道束縛的力量,一道沙啞的嗓音在上方響起,裹著酒香味蕩漾著她的心神,他眼睛仿佛氤氳了一層薄霧,他深深地凝視著她:“春花,讓我抱一抱就好。”
這還說不是喝醉,要換做平時他可不是有這樣越軌的舉止,更彆說還在她家。
酒後壯人膽呀。
看樣子,醉得不輕呀他。
陳春花坐在他懷裡,捏著他那紅坨坨的臉蛋,這還是頭次看他醉成這幅模樣,“酒香嗎?”
他下巴擱在她肩膀蹭了蹭,像個撒嬌的孩子,用力地點了點頭,“酒很香…但是沒你來得香。”
說完動作跟親近一步,仿佛一隻小奶狗在她身上尋找舒服的位置,他吐露的熱氣噴灑在她敏感的肌膚,陳春花隻覺一陣電流密密麻麻串過,心臟轟然震顫得厲害。
她這是被他撩了嗎?
醉酒後嘴巴就跟抹了一層蜂蜜似的,如此能說會道
,竟然讓她一時無法適從。
陳春花彆開了一些距離,“得得得,我送你回去得了。”
再這樣下去,她得被他撩得腿軟手軟,到時隻怕連路都走不了。
費了好大勁才把他給送了回去,甚至連梳洗還是她著手的,冷大娘拍拍屁股走人了。
明個醒來,一定讓他不能再喝酒了。
太能折騰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