姥姥全家出動
夏花幾個跟玩似的,割得很儘興不帶累的,甚至三人還比起賽來,調動著積極性。
陳春花彎腰蹲了快一個時辰,腰差點直不起來,好在之前體質好經常鍛煉,她扶著腰站了一下。
冷川平剛抽打著一堆稻田,回過頭看到她在喘著氣,他說:“春花,你帶夏花幾個去那邊坐一下,我來就好。”
這些事情本來就是男人乾的,他舍不得她吃苦頭。
在她們堅持奮鬥下,田地一點點地空出來,視線寬廣不少,當然大部分還是冷川平割的速度快。
就這速度,要是天氣好些指不定明個就能搞定;至於曬稻穀到時村尾那空地多得是,包子娘和冷大娘說了她們到時在家照看著就好。
“沒事,我就是突然彎腰太久了,站一站很快就好了。”他天還沒亮就上山打獵連歇息一下都沒有就過來田地乾活,他都沒說累一句她哪能說累。
“那你幫我倒碗水過來吧。”
“好。”陳春花知道他這是變了方法地讓她多歇息,陳春花給他倒了一碗,自己也喝了一大碗。
這會日頭已經露出雲頭了,整個天空明亮一片,再沒多久太陽要熱毒起來。
陳老頭和蔣氏填飽肚子,手上的動作也麻溜起來,一歇息就下意識地看向她們這邊,恰好就看見她正在給冷川平倒水喝的畫麵。
“老頭子你看看,你看那冷家小子和咱們家春花走得多近呀,你說他還特地過來幫忙,是不是對咱們家春花有意思呀?”蔣氏一停下來就忍不住八卦,也聽說不少他們兩人出出入入的事情,關係似乎非同一般。
冷家小子家裡是窮了點,不過人挺勤勞乾活也挺利索,現在還有了馬車出入,聽說在鎮上找了一份不錯的活計。
要是能跟春花丫頭走在一塊,也是那丫頭的福氣。
陳老頭抹了抹汗,繼續埋頭苦乾,“彆人說自家孫女的閒話就算了,你自家人還說些有的沒的。春花那丫頭好不容易從險境走出來你就這麼見不得咱孫女好
呀。”
之前要不是她在春花、夏花這事上做得太過分,老二夫婦也不至於寒了心要分家。
“我哪有呀,老頭子你彆動不動就對我的成見那麼深好不好,我又不是不識趣,我現在對那丫頭的態度好得不得了呢!”
之前的事情她承認做得過分些,可後來她不也在改嘛!
陳老頭聽不了這些閒話,尤其是春花這孩子不計前嫌,三天兩頭地拿吃來看望他們二老,孝順懂事得很。
“再說了春花哪裡比彆人差了,就算真的跟冷川平在一塊,咱們也得尊重她的選擇。你還是少插手孩子的婚事免得更惹老二夫婦嫌棄。”陳老頭也看開了,兒孫自有兒孫福,他可不想再傷了老二夫婦的心。
“知道了知道了,要是她能找到歸屬我也替她開心呀,到底是我們老陳家的骨血,她叫我一聲奶我我自然也希望她幸福的。”
那丫頭怎麼說她好呢,那份狠勁和魄力有幾分像她
的。
這些時日拿東西過來,左一句奶右一句奶,叫得她也挺高興的;至於夏花那丫頭,也不知是不是她之前要活埋了她,這丫頭叫她是叫她,可那眼神到底是陌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