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喜兒想最後出風頭是不是,等會她就把她給壓下去。
劉雲朵走上台,因為她是畫畫,所以很快有人為她準備了紙筆。
王梅子看到劉雲朵這架勢,忍不住笑道:“孫喇叭,平時也沒見過你家劉雲朵畫過畫呀?”
劉雲朵那風風火火的性子,打架爬樹她就信,說她會畫畫怎麼也想不到,這種修身養性的事情怎麼都跟她扯不上乾係。
這陣子她出出進進是知曉的在陳銘文新開的書店,哪有時間去學畫畫,也不知道在搞什麼名堂。
到時啥都畫不出來那可有得笑了。
孫喇叭哪裡聽出她話裡的貶低,她粗魯地慫了回去,“難不成我拉屎還得讓你知道呀?”
她不知道的事情還多著呢!
“孫喇叭,你惡不惡心!”王梅子滿臉嫌棄,什麼
屎尿都能放在嘴邊說,真是低俗。
孫喇叭嗬嗬一笑,“那也總比某些人總是拿自己女兒的月事出來說的好,隻怕明天整個村子都知道你家趙喜兒什麼日子來葵水了。”
“你…”王梅子氣結。
這一仗敗了。
選手區域,有人因為進不去哭著回去了,沒辦法,比賽就是這樣;有的處於待定中,也緊張得欲哭。
江浪紅就是屬於其中的一個,也不知她是不是因為太過緊張的話,拿錯線繡錯了花,等她意識到錯想要拆掉的時候可時間不允許呀,所以她現在處於待定中。
陳美花已經順利通過了,看著江浪紅那樣,她佯裝鼓勵幾句,“浪紅,你就彆難過了,這不是還有機會嘛,等會你彆緊張正常發揮一定行的,你的繡活那麼好。”
江浪紅抿著唇瓣不說話,這些話聽在耳裡無不是諷刺,當然也是諷刺沒錯。
“嗯。”她握著拳頭,這一關她一定要通過,不然回去她娘肯定會打罵她的,以後她想露臉都沒機會了,想嫁個好人家也沒機會了。
她還有機會,等會她不會再緊張了。江浪紅咬著唇,想要讓同意驅散自己的緊張。
陳美花安慰了江浪紅後,朝她這邊走了過來,她問:“春花,等會你要表演什麼呀?”
陳春花臉是毀了但她這些時日的變化她都看在眼裡,可不能小看了她。
尤其是比賽都快開始了她還怎麼淡定,更是讓人想知道她要表演什麼。
陳春花唇瓣揚起,疏離的語氣,“還沒想到。”
麵對她的冷漠陳美花非但沒走,還顧自地坐在她的身邊,表現出一副姐妹情深的樣子,“春花,等會上去你彆太緊張,正常發揮就好…”
話還沒說完就被陳春花給打斷了,“我一點都不緊張,倒是你剛才緊張 得念錯了一個字。”
陳美花怔了怔,眼裡滿是驚愕,原以為大家都沒發
現這麼也沒想到陳春花竟然聽得出來。
她隱藏眼裡的慌亂,換做一副替她不值的語氣,“春花,你知不知道趙喜兒她突然不在想做什麼?她是想壓軸,豔壓全場,難道你就眼睜睜地看著她搶走風光嗎?”
劉雲朵是不指望了,如今能壓住趙喜兒出風頭就隻有她了。這風光落在陳春花頭上怎麼也比落在趙喜兒頭上好,至少到時也是她們陳家出風頭,而陳家閨女彆人大概都會認為是她陳美花。
“哪又怎樣?陳美花,難道你忘了,我的這張臉可是被你親手毀的。”陳春花眼神突然變得冷厲起來。
想讓她去對付趙喜兒,她腦子倒是挺好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