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做了媒人這麼多年的經驗,練就的一雙火眼金睛,沒貓膩才怪。
兩人八成是互相看上了眼。
也是,冷川平家裡條件是差了點,可四肢正常,有這麼個人不嫌棄陳春花也該知足了。
“梅子,你在看什麼呀?”江麗梅剛洗好衣裳走過來就看到她不知在盯著什麼看,前方啥人都沒有。
王梅子說:“我看張蘭芝跟春花那丫頭走在一塊去了,也不知去乾嘛!”
要知道張蘭芝和離後,平時基本不出門,這次怎麼就跟陳春花出去了,似乎還換了新衣裳有什麼喜事似的。
江麗梅思考一番,“上次村子不是有人說陳春花他三舅跟蘭芝走在一塊了,會不會陳春花從中拉線帶人去見他三舅了。”
畢竟村子有人說閒話,去了鎮上那可就方便多了。聽說那馬寬就在鎮上乾活,現在本事可大了,在那最受熱捧的悅來客棧給人收錢來著。
比陳老大還要有本事。
彆說,江麗梅這張嘴真犀利,說了個正著。
王梅子前後看了一眼,小聲說:“你呀彆亂說,上次張桂花可放話了,誰要是敢胡說八道她就撕爛誰的嘴。”
這要是鬨得沸沸揚揚把人給刺激了,張蘭芝又去跳溪,那可就是殺人的罪名。
“那你說她們乾啥去了?”
“陳春花不是去鳳莊衣鋪幫傭嘛,會不會她介紹張蘭芝一起過去?”聽人馬三鳳最近出去外邊要好一陣回來,指不定鳳莊衣鋪缺人。
看張蘭芝那身打扮,似乎有些緊張的樣子,指不定就是去店裡幫忙。
江麗梅點點頭,臉上掩不住的嫉妒。
陳春花命咋就那麼好,處處有貴人相助。
撇到正在走來的薑氏,她故意放大聲音,“你說陳春花怎麼回事呀?自家人不眷顧怎麼叫張蘭芝去幫忙了?”
薑氏端著一大盆衣裳過來,這陣子家裡在建新屋,到處都是塵土,這衣服臟兮兮的,難洗得要死。
平時沒一會就好今個洗了老半天,剛走到這邊就聽見陳春花的名字,她走過去問:“江麗梅,你說這話啥意思呀?”
什麼自家人不眷顧叫張蘭芝去?
因為沒確定的事情江麗梅也不敢說得太過分,免得事後被人找茬。她隻能猜測說:“這不是聽人說陳春花在那鳳莊衣鋪幫忙,鋪子好像缺人來著她叫張蘭芝過去幫忙了。
我說怎麼那麼奇怪呀,要叫怎麼也得你們陳家自家人才是。哪有掙錢的事情不照顧自家人眷顧外人來著。”
薑氏聽在耳裡麵色黑不溜丟的,“那丫頭真是太過分了,之前我們還問過她馬三鳳那鋪子需不需要招人來著,沒想到她等好事不念著家人反倒找了外人。”
換做任何人,有這好事肯定第一個就想到家人。
“這事我們也不太清楚,隻是聽彆人說的。”王梅
子可是怕死了蔣氏,而且這事也沒確定隻能推在彆人身上。
“對對對,你們得親自去看看,我們也隻是聽說的。”江麗梅心腸歹毒道,最好在鳳莊衣鋪大鬨一場,把陳春花的飯碗給砸沒了。
“哼,我這就去跟我娘說說。”薑氏氣呼呼地離開,回去把這事跟蔣氏說了說。
段氏也覺得很過分,兩人鬨著明個要去鎮上看看,當麵質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