儘管喜歡得緊,可也不能讓她吃虧了去。
春花這樣擅自把衣服送給她們,要是被發現指不定會被罵來著,甚至扣工錢。
“沒事的,大舅媽,這件本來就是老板娘要送給我的,我和爽兒也差不多大,她參加比賽剛好送給她。”陳春花隨口扯了個理由,趙金環真是感動得不得了。
這孩子新衣服自己不穿還送給她家爽兒到時比賽穿,真是太有心了。
“二舅媽,這塊手帕給蓮兒。”陳春花沒有顧此失彼,讓她給馬蓮兒帶一塊手帕。
李玲瓏笑得合不攏嘴,“春花,那你忙去我們就先走了。”
“那你們慢走。”
送人離開後,陳春花呼了呼一口氣,等會就得去悅來客棧問問,看看趙叔那裡需不需要人。
晚上,關了鋪子,陳春花直接去悅來客棧,她沒有當麵問而是統計了一下人員,發現真的不缺人。
加上三舅在這乾活,若是把兩個舅舅也弄來,有人工錢高有人工錢低這樣下去遲早心裡會不舒服,
陳春花打算不讓他們在悅來客棧乾活了,找另外一個地方。
冷川平一如既往地載著她們姐妹回去,看見她一臉發愁,“怎麼了?遇到什麼事情嗎?”
從剛才上車到現在,這一路她都不知歎了多少聲氣,難不成工作上遇見什麼困難?
“我大舅媽和二舅媽讓我幫忙給大舅、二舅找活計
,可我看了客棧壓根不缺人,想著不知道要把他們安排到哪兒去。”陳春花把這事告訴她們,趙叔這邊是真的不缺人,若是缺人還好說。
若是找彆人,那就意味要欠對方一個人情,而她最不想欠的就是人情債 了。
“聽劉雲朵說陳銘文不是在招人,他那裡不是時不時地就要去搬貨,你可以考慮看看。”冷川平說了說,陳銘文是自家人說起來就容易多了。
陳春花恍然大悟,“對呀,我怎麼把這事給忘了,等晚上我就去銘文哥家裡問問。”
欠彆人人情負擔太重了,可銘文哥就不一樣了,那幾乎是親哥哥無疑。
“冷川平,你幫我解決了一個麻煩。”陳春花伸了伸懶腰,靠在他肩膀上。
“明個桂花嬸子讓我們全家去她家喝酒,說我爹娘來非不了,非要我們姐妹過去湊湊熱鬨,想想真是期待呀。”
這還是穿越過來頭次喝人喜酒,想想就喜氣,還能
看新娘子。
“喝彆人家的喜酒有什麼好高興的,喝自己的才是真的高興。”冷川平有的沒的冒出這麼一句。
她隱隱嗅到空氣酸溜溜的,“冷川平,你該不是著急了吧?”
“你說呢?”他和張強也就差沒幾個月,他都要娶媳婦了,而他還得等他媳婦長大。
陳春花捂著嘴偷笑,“那你就有得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