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說沒準備,你信不信???”王梅子沒好氣一臉。
江麗梅搖了搖頭還真的不好說,因為進入初賽後一個兩個都處於高度緊張的準備中,這次複賽隻能入選十人競爭可夠激烈的。也就陳春花跟劉雲朵兩個跟仙人似的完全不當一回事。
其他人還好猜,這兩人不能當正常人看待。
說著說著,村長他們也過來了,大夥都站起來打招呼,陳旺讓大夥都坐下,“今日我可不是主場,兩位新人才是,都坐下都坐下,我隻是個客人來吃喜桌。”
“村長,這邊,這邊!”孫喇叭招了招手,陳銘文攙扶著村長他們過來。
王梅子露出不屑的眼神,“真會拍馬屁。”
江麗梅點點頭,“要我說也是,這評選人員我覺得你比孫喇叭更合適不過。不過梅子你也彆氣,你看看孫喇叭這陣子都忙成什麼樣了,你正在吃那藥養好身
子要緊。”
王梅子聽著心裡舒坦些,她突然想起一件事,“對了,吃了你那藥我最近胖了不少,你那親戚是吃後多久才懷上孩子的?”
“好像沒多久來著。”具體事宜江麗梅也不是很清楚,當然不能在王梅子麵前說。
“那就好。”
眼看著就要上菜,王梅子拿出了一瓶藥,往手上倒了倒幾粒,當神藥似的往嘴裡放。
村長他們坐了下來,“臨時有點事處理了一下,到現在才過來。銘文,等會你得好好敬新人幾杯。”
“會的,爺。”
陳銘文看著劉雲朵旁邊還有一個空位,正要坐過去,劉雲朵突然把一旁的冬花抱在了最中間隔著,刻意的舉動紛紛引來大夥探究的視線。
陳銘文倒也不介意地坐了下來,隻是不明白她這麼做的理由。
從陳銘文一出現,劉雲朵那嘰嘰喳喳跟麻雀似的小嘴突然變得安靜下來,刻意地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無數道視線刷刷飛來,不回應都過不去,隻見她抬起頭嘿嘿地笑了笑,“剛才冬花一直念叨著要跟銘文哥一起坐的。”
說完這話,她怪心虛的。
坐在中間被當擋箭牌的冬花茫然地抬起頭,她轉著骨碌碌的眼珠子:她 有說過這話嗎?
“雲朵姐,我沒…”她正想她沒有說過這樣的話,劉玉雲朵突然打斷她的話,急得不行,“冬花,諾,這些糖果都給你,你不是最喜歡吃嘛!”
她把搶來的一大捧糖果全部塞在冬花手裡,冬花笑開了花,顧著有糖吃都忘了這事。
陳春花盯著她看,雲朵這家夥搞什麼鬼?
把冬花放在中間,是刻意在跟銘文哥保持距離?
陳銘文摸了摸冬瓜的臉,笑著說:“糖果是甜,不過不能吃太多。”
冬花乖乖點頭,“我知道。大姐說吃太多牙會疼,我可不想牙疼,一天一顆就好。”
“嗬嗬,這丫頭真聰明。”
見這事忽悠過去,劉雲朵長長地呼了一口氣。
誰知心裡剛落下的大石沒一會,又被提了起來,隻聽陳銘文問:“雲朵,聽爺爺說昨晚我喝醉是你把我給送回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