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不說話就這樣靠在他的肩膀,也是舒服的。
“銘文哥,你陪我喝,我一個人喝多沒意思呀。”連續喝了三壇酒,就算度數小喝這麼多也得醉,劉雲朵一臉醉酡酡,站起來東倒西歪的,顯然已經喝醉了。
“雲朵,你醉了。”怕她給摔了,陳銘文起身扶住她,讓她坐下。
“我沒醉,我才沒醉呢。我酒量好著呢,我就是心裡難過,難過得快不行。”說著說著,劉雲朵帶著哭腔,手抓著心臟的部位露出難受的表情。
她靠在陳銘文懷裡把他當錯陳春花,委屈地哭訴著:“春花,你說那楊誌高是不是蠢,被趙喜兒耍得團團轉。這次還專門送趙喜兒過來,專門來氣我。我才不會在他麵前哭呢,我劉雲朵才不會哭呢!趙喜兒矯揉造作的那一套壓根就不適合我。”
“我才不會哭呢!他說我不在意她,可要是我不在意我怎麼會茶不思飯不想,我怎麼會全身難受。”
說著說著,她的眼淚就不停地往下掉,她抹了一把
臉手上都濕了,“我怎麼哭了,我才不會哭呢!哭隻會讓人看著好欺負,可是哭出來好舒服呀,我能不能哭一下呀。”
她也有委屈的時候,她不說不代表她就不痛。
滾燙的淚水滴落在他掌心裡,那一刻陳銘文的心臟仿佛被人給揪緊,他輕拍著她的肩膀,眼底的心疼顯而易見。
他摸著她的頭輕輕撫順著,“想哭就哭吧,哭出來會好點,一點都不丟臉。”
從小到大很少見她哭鼻子,大多都是使詐騙他,除非是痛到極點,不然沒見她這麼脆弱過。
“你說楊誌高是不是混蛋,是他先招惹的我。我跟銘文哥明明清清白白的,他就非得要跟我銘文哥斷了來往,他憑什麼要求我這麼做。”劉雲朵哭著嚷嚷著,把這些時日的委屈一一說了出來。
陳銘文知道他們在鬨矛盾,卻沒有想到是因他而起,楊誌高是因為他的關係才故意冷落她的?
這些日子他已經在極力地跟她保持距離,不想給她
的感情帶來影響,卻不曾想還是讓她受到影響。
“我劉雲朵本來就是這個樣子,我要是改變了那還是他喜歡的我嗎?這些時日我也有在一點點地改變,可我發現我變得都快不像自己了,我不喜歡這樣。”劉雲朵坐在那哭鼻子,她不是沒想改變過,可是她真的很不開心。
陳銘文聽在耳裡心疼不已,他的手想觸碰她的臉最終還是放下,”你這樣挺好的,不需要改變。”
如果她改變了,那還是最初的她嗎?他就喜歡她這樣,無拘無束自由自在,有時沒心沒肺樣子著實讓人頭疼,可至少她是開心的。
“我不知道該怎麼做才好,難不成叫我在他麵前跟趙喜兒一樣在他麵前裝柔弱哭噠噠的,我壓根做不到。”劉雲朵滿臉茫然地說著,不知道該怎麼挽回這段感情。
“什麼都彆做,銘文哥會讓楊誌高給你一個交代,你好好睡一覺醒來就 什麼事情都沒有了。”
事情既然是因他而起,他確實有必要找楊誌高談一
談。
“真的嗎?我睡一覺就好了嗎?”她好困心好累。
“嗯,睡吧睡吧,天塌下來有我給你頂著。”陳銘文輕輕拍她肩膀,劉雲朵閉上了眼,終於能夠睡下去了。
把劉雲朵安頓好,他就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