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蘭芝相親
中午,姥姥和她準備了不少食物,和村長堂爺爺圍在一塊吃,彆提多熱鬨。
飯後,孫喇叭過來坐坐,想要說給銘文哥還有他三舅介紹對象的事情。
陳銘文和馬寬坐在一塊,被眾人圍觀著很不自在,“爺,比起馬寬舅舅我還年輕著,要不先說馬舅舅的事情。”
“你以為你還年輕著呢,人家像你這麼大的都娶妻生子,就說你好友張強不也娶妻了。你再怎麼磨蹭下去到時指不定三十都找不到。”提到這事陳旺胡子氣得翹起來,“坐在那彆動,好好聽話。”
孫喇叭介紹了一個又一個,他和老伴看著都挺合適的,可誰知這小子一個都不合眼,一出口就是沒共同語言。
天知道共同語言到底是什麼鬼,沒話找話聊不就行。找對象不就這樣,慢慢見麵不就熟悉然後多聊聊不就有話聊了。都不知道現在的年輕人花樣這麼那麼多
。
都不知道他到底要找什麼樣的,可把他二老給急的。
“爺,我這二十還不到呢,怎麼可能一下就跳到三十。”陳銘文哭笑不得,反正死豬不怕開水燙,相了那麼親他學了不少招數婉拒。
他努力地嘗試過去接受彆的女孩,可真的做不到;無法騙自己去跟另一個女孩子好,免得到最後傷害了無辜的人。
既然做不到不愛,那就繼續愛著,哪怕在旁遠遠看著也好。
“你個混小子,打光棍的還跟我頂嘴。”陳旺一口一個光棍,把大夥逗笑了。
“爺,要不拿棍子打我得了,這樣您老可能會舒服點。”陳銘文是寧願挨打也不願意再去相親。
“臭小子,把你打受傷最後還不是我和你奶心疼。”
姻緣的事情又強迫不來,都不知拿他怎麼好。
馬寬在一旁看著忍不住笑了起來,他也寧願挨打。
他一笑馬大妹就開嗆:“你還有心思笑彆人。人家不到二十,你都快三十了,難不成真想一輩子打光棍呀。就你大哥二哥到你這年紀,兩個孩子都呱呱落地好幾年。”
“娘,這也未嘗不可。”馬寬還真是做這樣的打算,反正心動的這輩子也不能在一塊,打光棍也沒什麼不好的。
馬大妹氣得夠嗆,“你這樣讓爹娘百年之後怎麼安心。”
兩個大齡青年就坐在那被當眾批評,父母你一句我一句的,可以想象以後的日子都不會太好過了。
冷川平坐在後麵,暗暗地抹了一抹額頭的冷汗,幸虧他找到了另一半,不然真的就像他們這樣被念著不停。
陳春花也發現他的小動作,“是不是怕了你?要是你跟我在一塊,以後的下場就是他們這樣。”
冷川平和她十指相扣,“是呀,幸虧你及時要了我,不然我就慘了。”
陳春花捂著嘴偷偷笑了幾聲,越來也會說話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