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氏也裝作聽不懂的樣子,陳春花明晃晃地笑著問:“我們家最大的喜事就是我娘懷孕了,當然還有就是我爹身體日漸好起來,這對我們來說就是最大的喜事。”
蔣氏坐在中間,一頭斜線,這丫頭嘴巴還挺會辯駁,偏偏說得還在理無法駁斥。
陳老頭看著老二一家的反應,該不是這事壓根不是真的。
陳老三坐在那晃著二郎腿,聽著一個個問了那麼多還問不出想要的,直接問不就行了廢話哪那麼多。
沒見春花那死丫頭和老二在打幌子。
越是這樣,陳老三越發肯定老二家掙大錢了,隻是不想讓人知道。
“二哥,村中那塊大地皮是你家買的對吧!”陳老三問得直接,“二哥,咱們可是親兄弟一場,就算你們發達怎麼也得關照一下家裡人呀,這麼藏著掖著不是讓爹娘心寒嘛。”
壓根不是問而是直接確定的語氣。
“老三,我看你是醉得不省人事吧。你二哥如今是廢人一個,還靠著女兒養活,我們一家能吃飽就謝天謝地了,還買地!
倒是你,一直說去做生意,應該掙了不少銀子,同是兄弟一場你是不是該拿點來救濟我。”陳老二三言兩語駁了回去,否認了個徹底。
你哭窮老子比你更窮,還殘廢,誰更慘!
明明平時不太會說話的人可隻有在家裡利益受到侵犯之際,總是能激發出他的鬥誌。維護她們一家老小的心始終堅定不移。
陳老三被噎得夠嗆,“我哪有銀子呀。”
“你做生意都沒銀子,那我一個廢人去哪裡來的銀子,更彆說幾個丫頭片子哪能比得上給你一個七尺男兒。說了你也不怕被人笑話。”陳老二句句在理,完全讓人無法辯駁。
在他危險落魄之際,一個個有沒有關心半句,如今聽聞她們家有了,就來跟他稱兄道弟,說什麼親情骨血。
在他躺在家那段日子,將近半個死人,他是咬著牙挺過來的,要不是放不下娃兒娘和幾個丫頭他真的會放棄。
可他們這些做兄弟連看他一麵都沒有,如今又敢厚顏無恥地在跟他說親情,她們一個個都不配。
為了她們家,陳老二是不想再跟她們一群人扯上什麼關係。就平時處事一樣,該需要她們孝敬的那一份他們從來不會少。
絕不會讓春花幾個辛苦的付出被人占了便宜。春花這丫頭為了家裡能過上好日子付出了多少,每天早早
就起來研究產品,一整天都在鋪子忙,她掙的每一分都是辛苦錢。
他們家是掙錢了沒錯,但這些都是娃兒將來的嫁妝,誰都不能惦記半分。
陳老三不死心,“那鳳莊衣鋪不是春花那幾個在管理,會掙不到銀子?”
“對呀,這麼多人,那鋪子生意可火爆了,掙的應該不少吧。”段氏也補了一句,認定他們家掙了大錢,隻是不想讓人知道。
“我還聽人說老三你在外掙了大錢買了房子,是不是真的。”陳老二丟下了一個炸彈。
你說你的,老子也能胡編亂造。
陳春花差點爆笑出聲,都沒發現老實爹這麼厲害的。
“老三,老二說的是真是假?”蔣氏激動地問,一個比一個出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