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作就不會死
下午也是差不多的方式,高強度訓練幾乎個個吃不消。
傍晚回家,一個個有氣無力地走出去,露出一副生無可戀的臉色。哪怕平時看不過眼這時誰都沒有火花四射,因為連吵架的力氣都沒有。
隻想回去躺著,連吃飯的興趣都沒有。
更彆說有害人之心。
走出這座大門,一個個都有種走出地獄重獲新生的感覺。
“美花呀,學得怎麼樣了?”薑氏迎了上來緊張兮兮地問,陳美花雙腳軟趴趴的差點站不穩還是薑氏及時扶住她,“哎呦,早上進去好好的怎麼一出來成這副模樣了,這到底訓練的什麼呀?”
怎麼命都快去了半條。
陳美花整個人無力地靠在薑氏的身上,一想到今日受的委屈情緒崩潰,忍不住大哭,“娘,嗚嗚!”
其他人也沒好到哪裡去,隻是不像陳美花那樣當場
哭出來,不知道的還以為她進去裡麵被人虐待慘了。
誰讓她作呢,不作就不會死。
“豆豆呀,你是不是也嚇到了,娘回去給你煮雞蛋吃。”薑蓮花拉著馮豆豆回家,一天至少得吃三個雞蛋壓驚。
至於江浪紅出來江麗梅沒來接,覺著丟不起這個臉。到最後還不是個替補的,後麵想上台機會幾乎是渺茫。
要不是村長要求讓她跟著訓練,她還想叫她去乾活掙錢;一想到跟著宮裡出來的人訓練,沒準以後還能嫁個好人家她才同意。
趙喜兒是他爹趙山接回去的,幾乎都有人過來接。
還有一些是來看熱鬨的,例如李翠雲、薑紅之類的,想瞧瞧那宮裡出來的姑姑,看看有什麼不一樣。
“美花,你彆哭呀,你是不是受了什麼委屈呀?”薑氏心疼不得了,追問著她今天在裡麵訓練了什麼,受了什麼委屈。
“娘,我端著水盆站在太陽底下曬了一早上,我全身被淋了好幾遍,臉上的妝都花了,手腳痛得要死。
”說起今早的遭遇,陳美花嚎啕大哭起來。
中午吃飯的時候連筷子都拿不穩又被罰了站了一炷香,沒有一個像她這麼倒黴的。
這哪是訓練呀,分明是要她的命才是。
薑氏很不理解,“不是幫你們訓練儀態之類的,怎麼讓你在日頭底下端著水站著,這是比美不是去比武呀?這搞的什麼,那人到底會不會教呀。”
又不是上去比力氣,端著水盆作甚,還站了一上午那麼久,簡直要她閨女的命呀。
“嗚嗚,你看看我臉曬黑了好像要脫皮了,我全身上下好像被人揍了一樣。”薑氏這麼一問,陳美花哭得越委屈。
“他娘的,把我家閨女給折磨成這樣這不是要命嘛。”薑氏火冒三丈,“美花,那教的在哪,娘要找她理論理論。”
好好的一張臉都給曬成這樣了還怎麼去比美,會不會是去哪裡找來的冒牌貨胡亂教人,這不是害人不淺嘛!
其他人也想不懂,端著水盆站著有什麼好處,紛紛
議論著,但想著是宮裡出來的這麼教肯定有道理。
“聽說王梅子之前家裡請來的那個師傅也是這樣教的,應該是沒錯的。”
儘管不懂為什麼,但覺著人家的身份擺在那怎麼說就是好。
這時花紹雲也走出來,“既然覺得委屈那還不如回家去睡覺來得輕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