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既然你們已經決定好了,那明天都過來一趟。若是能成功再用上最好的藥,到時一定能趕上決賽。”等會得那幾塊豬皮來練練手,時間太緊湊了。
從福伯那兒離開,她們回了家,兩人坐在屋頂看著滿天星空,陳春花靠在他的肩膀。
許是因為明天是個很重要的日子,兩人格外安靜,說不擔心那是騙人。她若是露出擔憂的臉色隻會讓他更擔心。
她低頭把玩著他的手,雖然他常年在山上打獵,但指尖卻一直乾乾淨淨,“冷川平,值得嗎?”
冷川平反扣著她的手,十指緊扣,“是你就值得。”
僅僅五個字分量卻格外重,她凝視著他笑了笑,“隻要過了明天什麼都好了。”
“嗯。”
這一夜兩人都沒有睡得很好,第二天都頂著個黑眼圈。
陳春花已經昨天跟花姑子請了一天的假,冷川平早早送完貨就回來,“走吧。”
去到福伯那,福伯已經在那等候著,一切準備就緒。
“你們兩人先喝了這碗藥,去那躺著吧。”福伯給她們遞了兩碗湯藥,類似於麻醉的那種。
這還沒開始他額頭已經布滿著一層細汗,再看看旁邊那一大堆豬皮,福伯心理壓力不低。
陳春花緩解著氣氛,“福伯,你們家是不是得好幾天都得吃豬皮了。”
“你這丫頭竟然還有心思開玩笑。”彆說,這麼一說福伯心情還真的輕鬆不少,拿這些豬皮練習,他的功夫倒是一如既往沒有半點生疏。
但豬皮不比人,之前那是病人沒有活下去的念頭讓
他死馬當做活馬醫,可春花丫頭還那麼年輕,他無法想象要是失敗,她會不會因此而喪氣信念。
陳春花把臉上的假皮拿了下來,露出那張受傷的臉,傷口依然在那。
失敗繼續醜沒什麼變化,若是成功就能重獲生。
兩人喝了藥躺了下去,藥效還沒開始,陳春花笑了笑說:“福伯,不用緊張,你就把我當成那豬皮看就好,該怎麼切就怎麼切千萬不要客氣。”
見過形形色色的看人,還是頭次有人讓他把她當做豬皮看待的,不止福伯,連一旁的冷川平嘴角都浮起一抹笑意。
她挺會活躍氣氛。
“你這丫頭真讓我不知道說你什麼好,等會要是失敗了彆哭著鼻子就行。”福伯自己也喝了一口水平複心中,準備開始動手。
兩人平齊躺著,雙手緊緊地握著,深情地看著彼此,“不會有事的,我還等著你娶我呢!”
“嗯,我會叫醒你的。”
藥效開始發作,兩人身子漸漸放鬆,看著彼此的笑
容沉沉地睡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