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看晚看也得看
她知不知道她的手戳了一下又一下,仿佛在他身上點了一團團火,更彆說他正值血氣方剛,麵對的還是喜歡的人。
她這是在玩火。
“你是不是感冒了?嗓音怪怪的。”陳春花抬起頭撞見他那黯淡的眸子跳躍著危險的火光,他的手溫度極高燙得她皮膚有些發熱,再怎麼說她也是活了兩世的再不明白他的變化就是豬了。
糟糕,她好像闖禍了。
陳春花抽掉手指背過身去,手刮了刮鼻子然後清了清喉嚨,“那個把衣服穿上,彆著涼了。”
她都忘了這可是保守的古代,更彆說冷川平向來是個保守派的男人,哪禁得起她這逗弄,看她以後她該注意些。
屋內溫度一時有些高,陳春花裝作沒事樣在屋裡來回踱步,心裡偷偷在笑。
冷川平迅速把衣服給套了上去,氣息逐漸平穩,“
好了。”
陳春花這才走過來,拉張椅子坐下,“你傷口沒下著水吧?”
他傷在那地方想衝澡是不可能,隻能擦洗。
“沒有,我會注意的。你臉還痛嗎?”他向來皮糙肉厚對他來說沒有影響,但她就是不一樣了,女孩子一般都怕疼。
陳春花搖了搖頭,“被福伯說對了剛才還真的挺痛不過我吃了他給的藥現在已經不痛。”話說一半,她突然嚴肅一臉:“來傷口是不是沒上藥呀?福伯說你的傷口一天要上藥三次才能好得快,不然要是惡化那可就難辦了。”
“沒事,等會就上。”下午回來後他就去了一趟魚塘,跟人家買了幾條魚回來養著,打算每天都讓嬸子給她煮上一條對她傷口恢複快,回來讓她娘幫他熬點銀耳美容羹,幫他娘劈了柴火,忙來忙去一時忘了這事。
“你現在就上不然你等會又忘了。”陳春花催促著,哪裡不知道他的性子,一有事情忙哪顧得自己的傷
口,一點都不愛惜自己,隻能她在旁督促著。
冷川平看她在這不好意思說,總不能在她麵前上藥吧,“等會我一定會上的。”
“不行,你現在就當著我的麵上。”陳春花把藥塞進他手裡,坐在那看著,非要他把藥上了不可。
一時忘了兩人的處境,冷川平坐在那一直沒有動作,陳春花都看不下了,“你快上藥呀,你再不上我就幫你上了。”
說完這話,冷川平臉更紅了,陳春花也意識到不對勁,好像又在無形中撩了他一把。
想來是她在這他才不好下手。
“那個,我先出去一下吧,你上完藥我再進來。”說完她起身就走,剛走到大門口她又猶豫了,他傷口在那隱私的地方沒準沒法自己弄,弄了也弄也不好。
叫冷大娘幫他上那肯定不合適,他家裡又沒兄弟的,目前好像就她最合適。
剛才隻是逗著他玩沒多想,如今她有些小尷尬。但一想到冷川平是為了她才受傷的,加上她們遲早會在一塊,頓時什麼害羞的拋到一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