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對,我最近感覺戴著皮膚癢癢的,挺難受的。”陳春花做出撓著臉的舉動,陳美花眼底直冒精光。
“那可不是小事,咱們快點去福伯那兒看看吧。”說著兩人就前往福伯家去,看著身後跟著的陳美花,兩人暗暗偷笑。
見兩人走遠,陳美花也趕緊跟了上去,她正愁著怎麼揭
開陳春花的臉皮沒想到還能讓她聽到,隻要跟去福伯家,她就不信抓不住陳春花的把柄。
要知道之前陳春花帶著那張假皮各種洗臉,假皮都沒有半點掉落的痕跡穩固得緊,這假皮是福伯製作的她肯定有辦法知道怎麼取下來。
不然就算她去告無法把陳春花的假皮給撕下來也無濟於事,她絕不能放過弄死陳春花的好機會。就算弄不死她也得讓她蹲大牢。
到時隻要她主動去揭發,將功抵罪,怎麼也能讓他們陳家不受陳春花的牽連,陳美花心裡就是這麼想的。
到了福伯家,陳美花緊跟其後不敢走得太近怕被發現,隻聽她說:“福伯,我的臉好難受呀,這假皮能不能給我換一張。”
在陳美花沒跟上來之際陳春花她們已經跟福伯通了氣,福伯照著劇本進行,“你這是不是戴了三天沒取下來呀,怎麼也得按時間取下來讓你的臉晾一下不然很容易感染的。”
“福伯,你也知道我這功課抓緊,前兩天我就請了一天取下了假皮在家晾著不敢出去。沒想到這戴了太久皮膚就難受。”
陳美花在外麵豎著耳朵聽著,原來陳美花那天請病假是
這樣,這假皮戴著不能超過三天,否則就會有副作用。
隻是該怎麼取下來呢?
“好了好了,你快點弄點白醋把假皮給取下來,我給你上點藥重新給你換一張乾淨的。”福伯故意強調了“白醋”這個詞,躲在暗處的陳美花嚇得捂著嘴。
雖然是背影,但她眼睜睜地看著陳春花塗了白醋把假皮給取了下來,原來這東西得用白醋清洗才能取下,得知這個重要的秘密陳美花臉上的笑意擴大了好幾倍。
陳春花,這次我一定要讓你栽在我的手裡。
她等會就去揭穿她,不行,太早揭穿她是不是太便宜她了,沒準還不會獲刑隻是小小懲罰一下。若是到時陳春花拿下了全鎮第一,她再揭發她是不是會更精彩。
不僅能夠狠狠打擊她一下還能讓全鎮的人看到她那張醜陋的臉,那其他選手肯定也不會不服氣到時這事就會鬨大起來,這事想壓也壓不下來。
對,就讓陳春花先得意一下,到時她一定要給她最後的致命一擊。
想到此,陳美花唇角勾起一抹得逞的笑容,趁著沒人發現偷偷地離開。
眼見著陳美花離開的身影,陳春花笑了笑,沒錯就是她故意讓陳美花知道的。
至少讓陳美花以為知道她的弱點,她就不會整天盯著她看,她來福伯這換藥也就是很自然而然的事情,也能讓陳美花放鬆警惕。
劉雲朵卻不太放心,“春花,那陳美花要是等會在課堂上當場揭發你怎麼辦呀?”
如今她的臉正在恢複當中,她這樣做是不是太冒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