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不咋麼會說甜言蜜語,但他永遠都是在用行動證明。
這安慰人的方法又氣又暖。
陳春花捏著他的臉,生粉糊了他一臉,“傻瓜,要是我臉沒好我早就去一旁角落安靜呆著不會讓人打擾了,你仔
細看看我的臉,這不是假皮。”
冷川平凝視著她,他伸手摸了一下手感完全不同,雖然那假皮能夠以假亂真,但仔細一摸還是會有很大的區彆,他臉色浮起一抹驚訝,“你的臉好了?”
他湊近過去看了看,輕輕地撫摸著她臉龐的每一寸,小心翼翼的動作仿佛把她的臉視為珍貴之寶,不一樣,手感很不一樣。皮膚在手上的那種實實在在感十分真實,這才是她原來該有的樣子。
冷川平目光劃過一抹驚豔,移不開視線,以往在他眼裡她就是最好看的,現在也好看,他看著自己黝黑的手跟她白皙的臉形成鮮明的對比,覺著自己好像有點配不上她了。
陳春花握著他的手,笑臉盈盈地看著他,“我好看不?”
冷川平點頭,“嗯,好看好看。”
他嘴拙,除了說好看都不知道說什麼好,可就是好看。
“這還不算好看,等以後我成了你的新娘那天才是最好看的。”陳春花緊緊地抱著他,因為她的臉都是因為他才能恢複的。
“你說什麼?”冷川平以為自己聽錯話,原本稍微低落的心情在聽到這句話後,眼底的光芒亮如白晝,怔怔地看
著她。
“我說想讓你看到我最美麗的那一天,冷川平,你可願意早點娶我?”
冷川平嘴巴張了張說不出話來,眼底滿是震驚之色。
陳春花撓了撓頭不會嚇著他了,“之前不是跟你說兩年後咱們再成親,我想要不等今年過後吧,你覺得怎麼樣?”
他終於有了回應,他吞了吞口水擠出一個字,“好。”
直至到吃飯,他好像還在迷糊茫然的狀態,好像高興得緩不過來,但一直在傻笑著。
“爹,娘,我的臉已經好了。”在這個重要的時間,陳春花把這事告訴她們,想讓她們一起跟著喜悅。
“春花,你說什麼!!!”
馬氏急忙走過來看著她的臉,剛才都沒仔細去看,她發現真的很不一樣,“春花,你是不是瞞著我們冒險去福伯做那手術了?”
大夥知道這事滿臉焦急,馬大妹都忍不住說她兩句:“你這丫頭怎麼膽子那麼大呀,這事情這麼大怎麼都沒告訴我們,你是不是想讓我們擔心死。”
平時其他事情她們都不阻止,可這是要命的事情,怎麼能到現在才告訴她們呢!
“爹娘、姥姥你們彆擔心呀,我的臉已經徹底恢複了,諾這不是假皮,這是我真正的臉。”就是因為不想讓他們擔心才瞞著去做的,好在結果順利,所以才敢告訴她們。
“真的沒事了嗎?會不會有什麼後遺症?會不會很疼?”馬氏滿臉擔憂,那可是在臉上動刀子,想想她就心驚肉跳,就怕以後會有什麼後果。
她不在意她的臉恢複,就怕她身子會不會出問題。
“娘,沒事的,福伯說我的臉已經完全康複了,不會有任何問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