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看看滿地狼藉,陳老大有一種要死媳婦的節奏,他不敢過去拉薑氏怕被蔣氏責難,用著提醒和祈禱的的語氣說:“薑氏,彆再鬨了。”
再鬨下去等會她非得被打死不可,到時他都救不了她。
聽著後麵熟悉的嗓音,薑氏身子狠狠怔了怔,背脊涼颼颼的,一串冷意從腳底直串腦門,不可能!
那死老婆子怎麼可能好起來!一般中風的人就算好起來
那身子也不利索,怎麼可能好得那麼快,雖然知道那死老婆子身子骨硬朗,可這次病得可重了哪能這麼快好起來。
可事實就是如此,蔣氏之所以能好得那麼快有一半還是她的功勞,畢竟醫術上難以解釋的病曆比比皆是。
肯定是她出現幻聽了,一想到蔣氏已經恢複而她剛才的所做作為,就算貓有九條命都不夠她作。
薑氏梗著的脖子狠狠一縮,覺得自己的腦袋就快搬家了。
熟悉而又驚悚的寒流襲擊而來,也隻有那死老婆子一直才給她這樣的感覺。冷汗嗖嗖從額頭直流,薑氏手抖了抖,隻聽“趴”的一聲手裡的粗棍掉落在地。
她站在那瑟瑟發抖一直不敢轉過身,因為那意味著她不死也得蛻層皮。她砸了那麼多東西還打死了一隻生蛋的母雞,把家裡弄得亂七八糟,蔣氏那老婆子不剝了她的皮抽了她的筋那才怪。
更何況昨晚她還拾掇著自家男鬨分家,這次她想活下來都難。
不行,她不能等死,先溜了再說。
薑氏腿一邁正要跑,蔣氏早已料準她的舉動,手裡的掃帚一把砸了過去,薑氏撲通一聲整個人摔在地上,糊了滿臉的豬屎。
“你個臭婆娘誰給你的膽子竟然敢騎在我頭上拉屎拉尿,把我當做死人是不是!今個老娘我就教你怎麼做人。”怕薑氏給溜了,蔣氏跑了過來,薑氏回頭一看嚇得爬起來要跑,身子剛供起來蔣氏一個泰山壓頂就坐了下去。
“額!”隻聽骨頭“哢擦”“哢擦”的聲音,都還沒挨揍薑氏感覺離死不遠了,發出一聲巨大的悶疼聲。
這死老婆子都相當於一隻豬的重量,薑氏五官痛得扭曲一團。
段氏在旁看著捏了一把冷汗,真的太可怕了。陳老大不敢上前這時候他要去阻止,那無疑就是撞上火炮頭典型找死。
陳老頭知道她的分寸也沒阻止,薑氏這婆娘確實欠收拾。若是今日老婆子沒好不知道她還要把家鬨成什麼樣。
“我讓你囂張讓你囂張,還敢把家裡砸成這樣,把我的雞給打死,今日老娘就讓你感同身受。”蔣氏扯著薑氏的頭發,讓她的頭轉過來拿起些最擅長的武器鞋子,左右開弓。
還真的以為她倒下了家裡沒人就敢這樣放肆,今個就讓她清楚這個家是誰說了算。
“娘,我錯了彆打了,彆打了。”薑氏被打得嘴角直流血,薑氏沒有想要停下來的意思。
“老娘還沒死你就想拾掇著我兒子分家,我讓你分家!讓你分家!”蔣氏拽著她的頭發往地上撞,薑氏被撞得頭破血流,氣息薄弱。
血跡模糊,都看不到臉了,見狀陳老大趕緊跑過來阻止,“娘,彆打了,你再這樣打下去我媳婦非得被你給打死不可。”
要是薑豔出了什麼好歹,薑家人肯定不會放過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