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陳春花隻不過就是一個村姑罷了,誰曾想她如此有手腕。”莊蝶衣也很不服氣,更何況她這麼賣力還得不到一聲讚揚,最後的大頭還不是被你吞了。
莊蝶衣心裡對樓一扇心裡也有怨言,但她從來不敢表現出來。
錢財再多也沒有權勢來得重要,隻怕這次鳳莊衣鋪這硬骨頭是無法啃下了,“還愣著乾什麼,你不是說還有個兩個證人,隻要讓她們死死咬住不放,這案子維持著原狀我們再找個機會把外麵那些鬨事的人一一鎮住。”
鳳莊衣鋪的火爆樓一扇是知道的,他也不太放棄這塊肥肉,想著能拖一時是一時,到時再暗中動手。
隻可惜他能想到的陳春花已經想到了,不會給她這個機會。
莊蝶衣眼底一亮,“舅舅,我知道該怎麼做了。”
她立馬叫了身邊的丫鬟冰兒,讓她去把那位大夫給找了出來,又讓人去蔣家米鋪把蔣夢瑩給接過來。
隻可惜最關鍵的證人蔣夢瑩遲遲沒有出現。
堂上,馬三鳳被押著出來,陳春花也是案中關鍵人物,也被叫進裡麵。
這還是第一次看到這麼大的場麵,蔣氏連同村子的人一個兩個手腳都忍不住抖了抖,雖然剛才鬨得挺厲害的,但一見到那些穿著製服的官差,還是有些怕的,到底她們隻是普通的老百姓。
不過眼下為鳳莊衣鋪叫屈的人那麼多,她們還是能撐住場子的。
眼見著陳春花要進去,蔣氏拉住她,“春花丫頭,你可彆緊張呀,奶給你撐場子呢!咱們有理走遍天下,不會讓人平白冤枉的。”
話是這麼說著,不過她奶說話的底氣比剛才削弱不少,不過能為她做到這般已經很好了,“奶,我沒事的,你和各位嬸子在外麵等著就好。”
冷若秋和花紹雲到底是見過世麵的人,倒是半點也不怯場,“春花,我們在這麼外麵等你回來。”
“嗯。”
陳春花倒是沒有半點緊張,步伐沉穩地走進去,李翠雲抖著發軟的雙腿,“春花這丫頭,膽子還真大呀,連裡麵都敢進。”
以前懦弱得要死,這不都敢進去了,也難怪之前連她奶都敢打了。
“是呀,真沒想到這丫頭竟然這麼有本事。”人麵竟然這麼廣,結交的都是非富即貴的人。
要換做是她們,早就嚇得屁股尿流了。
蔣氏隱隱有些驕傲但還是有些擔心,“那是,也不看看是誰的孫女。”
蔣氏看著陳春花的行徑越發喜歡,覺著就是像極了她。
其他人捂嘴偷笑,沒說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