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我看這分明就是莊蝶衣自導自演的戲,目的就是為
了把鳳莊衣鋪占為己有。沒準之前掙的那些黑心肝錢都拿去孝敬她家長輩了!!!”
還真彆說,她們村子裡的人說話特彆有技術含量,沒明著點名但暗裡卻意有所指,這“長輩”指的當然是縣太爺了。
莊蝶衣的身份無疑掀起了一番熱浪,這麼多雙眼睛在盯著,就算沒的事都會被人說有的,更何況確實有這事實。因為這些年來莊蝶衣掙的那些黑心錢大頭幾乎都被她拿來孝敬樓一扇,中間出了事樓一扇便派人來解決,兩人可是配合得天衣無縫。
到了如今樓一扇想睜隻眼閉隻眼都難,如今火燒眉毛他是不得不跟莊蝶衣撇清關係,免得牽連自身,萬不得已隻能犧牲掉她這顆沒用的棋子。
莊蝶衣臉色難看到極點,尤其是看著人群最前麵的那些人再熟悉不過,都是曾經被她威脅禍害過的人,再看看他們手裡都拿著狀紙一個個的眼神恨不得把她給拆穿入骨。
一想到他們都可能上堂告發她,莊蝶衣心裡沉到了穀底,對於自己做過了什麼她再清楚不過。
隻怕這一次她舅舅都救不了她。
莊蝶衣眼神求救地看著上麵的樓一扇,樓一扇視若不見。
陳春花將她們舅甥女的互動看在眼裡,看來這位縣太爺行事更加狠戾,隻怕莊蝶衣已經成為他的棄子。
想想也是,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
“肅靜,肅靜!!!”
這下縣太爺若是不把自己跟莊蝶衣摘乾淨難以服眾,“本官判案向來公正嚴明不會徇私枉法,若莊蝶衣真的犯了罪我照樣嚴懲不貸!!!”
這話一落,莊蝶衣身子無力地跌坐下去,不敢置信地看著他,“舅舅…”
難不成他想舍棄她不成!
這些年她做的那些還不是為了幫他,要不是他為了升官
發財把她送給那些男人玩,她何至於這條路一路走到黑,無法回頭。
“閉嘴!公堂上沒有私情,天子犯法與庶民同罪!”樓一扇拍了拍案板,阻止了她想要說的話。在沒人看見的地方,眼光拂過一抹警告的殺意,莊蝶衣隻能閉嘴。
“傳證人。”
上堂的人有十幾個,一個個手裡都拿著狀紙,有些年紀的人認出了她們,“呀,這一個不是之前賣煤的李老板這都消失了好幾年了,還以為他出了什麼事呢!”
“對對對,還有張老板呢!”
這些人當年做生意經營有利,莊蝶衣一看有利可圖便變著法子陷害她們,最終把他們的財產占為己有。
“當然他們可是風光著呢,怎麼今日淪落這般,難不成都跟莊蝶衣有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