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定要活著出去
其他人視若無睹,在一旁看著看戲,還不忘點評:“你說著縣夫人厲害還是縣太爺外甥女厲害,嘖嘖嘖,自家打自家人看著真精彩。”
人家外甥女都被關瘋了,她這縣夫人隻怕也不遠了。
之前在外有多風光如今就有多落魄。
來到這大牢要麼認命老實呆著,不然平時在外多囂張的性子進來也得被磨平,甚至不瘋也會變瘋的。
莊蝶衣就是這樣,她從小過慣了好日子突然被關了進來,被人忽視被人放棄,她好像從天堂掉下了地獄,心裡落差極大,無法接受這個現實那隻能變成這樣,時而清醒時而瘋瘋癲癲。
加上她的心理防線崩潰以前喪儘天良做的那些事情會一一反噬著她,她害過那些性命的人都會變成幻影折磨著她,讓她日日夜夜飽受精神折磨。
“啊,莊蝶衣,你瘋了是不是,我不是你那使喚的丫頭。”陳美花頭發被莊蝶衣硬生生抓了一大把出來,不行,再這樣下去她會被莊蝶衣給打死的。
這女人已經瘋了,連誰都認不出來。
陳美花反抗了起來,體力上麵兩人倒分不出上下,都是平時過慣好日子的主。
陳美花翻過身把莊蝶衣壓在身下,雙手抓花她的臉,甚至還勒著她的脖子,“我告訴你,莊蝶衣,你現在已經不是大小姐了,你跟我一樣都被關在這裡,你是階下囚你再過沒多久就會死。
你彆想再仗勢欺人,我不會讓你欺負的。”
她跟莊蝶衣不一樣,她一個月後就能出去,而莊蝶衣害了不少人的性命,就算不死這輩子也得關到老,她絕對不能平白無故地死在她手裡。
莊蝶衣蹬著腳,把陳美花僅有的那點衣裳扯開來,狠狠地拽著那最軟最疼的地方,陳美花“啊”了一聲,一個不備又被壓在下麵。
兩人是又扒衣服又拽頭發的,陳美花見光得厲害,誰讓她就穿那點衣裳哪禁得起撕扯。
更彆說現在莊蝶衣已經是瘋癲的狀態,力氣比以往大了不少。
“賤婢,你敢以下犯上,看我今日不打死你。”莊蝶衣雙手掐著陳美花的脖子,眼睛猩紅一片,到達瘋癲的最高境界。
“我告訴你,莊蝶衣,你要死彆拉著我墊背。”陳美花也掐著她的脖子,求生意誌也是
激發她的力量,兩人互掐著,滿臉爆紅。
正對峙著,莊蝶衣突然整個人倒在在地上抽搐著,翻著死魚眼口吐白沫,把陳美花嚇了一跳退得遠遠的,“她怎麼了?她怎麼回事呀?”
剛才明明還好好的,怎麼會突然就這樣,“我沒殺人,不是我弄的。”
其他人早就見識過莊蝶衣發病的狀態,也不想鬨出人命不然以後這死了人呆著多陰森,勞大梅和郝二梅有經驗,阻止莊蝶衣咬舌的衝動。
趕緊衝著外麵那些守門的獄卒喊,“快點過來,這裡有人發病了?要死人了!”
陳美花怕自己會被牽連上,白眼一翻嚇得也暈死過去。
莊蝶衣和陳美花兩人同時被放出去診治,當然還是在大牢之中有人嚴加看守著。
莊蝶衣治好又被送回去,陳美花實在不想回到那地方,一直閉著眼睛裝著沒醒過來。
“大夫,這個怎麼回事?還不醒過來?”
不是隻是說皮外傷,怎麼還沒醒過來?
“可能是驚嚇過度吧,等會就會醒了。其他沒什麼大礙。”
陳美花躺在那緊繃著身子,心裡七上八下的,還沒從剛才的驚嚇中緩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