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上這裡平時沒怎麼人來,是他們三兄弟的管轄之地,把陳美花安排在他們的住處,來個金屋藏嬌。
等她出去,還能供她們三兄弟消遣。
陳美花住在裡麵應有儘有,比住客棧還要舒服,時不時還讓幾個獄卒去給她添置首飾衣裳,過得可是有滋有味。
此時陳美花正伺候了一位,那獄卒精神氣爽地走出去乾活,“美花,今晚哥再來,要好好等著哥哦!”
“甲一哥,你真討厭。”
此時監獄裡滿是汙穢的味道,陳美花隻披了一件外套,她又招呼了剛才去樓一扇稟告的那一位,她坐在那獄卒甲三身上,圈著他的脖子滿臉媚態,“甲三哥,這次你去稟告縣太爺說了什麼?可有提起我半句?”
陳美花對樓一扇還存著幾分希冀,還在做那美夢。
那獄卒甲一聽到她這話,臉色不太好看,“美花呀,伺候我們兄弟三不好嗎?你還在想著做你的縣夫人大夢?大人剛才可是放話了餓你個兩三天,你若是還在想那些有的沒的,可就彆怪哥哥對你殘忍了。”
這女人,到現在還在做白日夢,都說要跟他們三兄弟一塊快活,還在想著她的春秋大夢。
要是她說話不算數,那可彆怪他們不客氣,彆以為他們兄弟三是好糊弄的。
這些日子他們鬨著掉腦袋的風險把她弄到外麵,給她好吃好住,還給她買東西,要是她還不識趣的話他們不介意讓她重回到地獄裡。
要不是看在她年輕夠浪,能夠滿足他們的一切,他們才不會又出力又出錢的,還隨時可能掉腦袋。
她要是吃著碗裡還看著鍋裡的,朝秦暮楚的,那可就彆怪他們不客氣。
意識到自己的話惹怒到甲三,陳美花手摸著他的臉撒嬌著,“甲三哥你這說的什麼話呀?他對我都這麼殘忍我還想著他乾嘛,再說了又不是他有錢有勢我何必伺候他一個臭老頭,伺候你們哥倆幾個我高興都來不及呢,那臭老頭那能和你們比呀,爛都爛死了。
我跟他睡在一塊一點興趣都沒有,哪像甲三哥哥你這麼年輕氣壯的,讓人家都不好意思說了。”
“你個小娘們,這嘴太會說話了。”
陳美花這番話成功去取悅到甲三,兩人於是在地上翻來覆去,共赴巫山雲雨。
事後,陳美花趴在甲三懷裡,還問:“那樓一扇還說了什麼呀?”
“怎麼?在我懷裡你還在想著大人?”甲三狠狠捏了她一把臉。
“不是拉,甲三哥,你誤會了,我現在整顆心都在你身上了,你就這麼不信我嗎?你弄疼人家了。”
“那倒也不是,跟你說也無妨,大人說了把莊蝶衣安排在單間讓她吃好喝好,準備上路
。”
陳美花嚇了一跳,“你說莊蝶衣會死?她不是樓一扇的親外甥女難不成不能偷偷放出去?”
“你以為咱們大人是什麼好東西,莊蝶衣知道他那麼多事情,你覺得她還能活著出去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