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名要冬花送銀子
卓應雄聽到夏花出事的那一刻放下手上的要事急忙趕了過來,當他趕到那就見陳春花蹲在角落裡,淋著雨,連背影都充斥著內疚的色彩。
“春花妹子,你這是乾什麼!你這樣到時沒找到人反倒把自己給淋病了怎麼辦?”卓應雄把傘打在她頭上,一把將她扶了起來。
陳春花背過身擦了擦眼淚,對,夏花還需要她去找,她不能難過不能讓人擔心。
她全身都被淋透了,眼睛紅了一圈分明就是哭過的痕跡。以往看到她都是很堅強的模樣,想來是擔心到了極點。
這倆姐妹,都把對方看得比自己還重要。這份濃重的親情著實讓人羨慕。
“來,擦一下臉吧。我已經吩咐下麵的人去找了,他們都是一等一的好手,小丫頭一定不會有事的。”卓應雄遞給她一塊帕子,知道她們姐妹都是倔強的人他便背過身去。
在聽到那小丫頭的瞬間,他也格外地煩躁。第一次用自己的真實身份去辦事,第一時間就讓人注意城門的動向,還有連水路那邊也讓人嚴加搜索,若是小丫頭真的要被人拐出去肯定會有發現的。
“這事說來也是我不好,你把小丫頭交給我是我沒把她照顧好,我一定會讓人快點找到的。”卓應雄對此也感到自責,小丫頭失蹤有很大一半是他的責任。
他派出去的手下先都是一等一的厲害,那小丫頭一定不會有事的。
“好了,你先回我那兒,我的人一有什麼消息都能一時間得知,雨也越下越大我們在這也無濟於事,回去等消息。”卓應雄說了說,陳春花抿著唇隻好點頭。
她們剛回到戲樓,馬三鳳那邊就來人了,“春花,你看,剛才有人送東西送到鳳莊衣鋪那兒,這是不是夏花今日帶的首飾。”
陳春花看著那手繩,語氣激動幾分:“對,對,這是夏花的,是我給她們每人編的長命繩子,送信的人呢?他人在哪?”
“我幫你問了那孩子就是經常給人跑腿送東西的,他說了給他送信的人蒙著黑紗看不清楚,所以叫他來也沒什麼用他該說的已經說了。不過春花這首飾還有這份信,你看看。”馬三鳳把東西還有信件交給她,“看來不像是被人販賣而是被綁架,這樣至少隻要有銀子人就會沒事,他們一時半會也不敢對夏花怎麼樣,夏花還是安全的。”
現在就看上對方要勒索費多少,她們怎麼也得想辦法湊齊,沒有什麼比夏花的命重要。
“嗯,我看看。”陳春花打開信,看了看:“上麵說明天中午在城外蘭山坡一手交錢一手交人,對方開口要五千兩純銀票,還指名要冬花一個人送過去,不準彆人過來若是違反他們的規定他們就不能保證夏花的安全了。”
“對方真是狡猾,不叫大人送竟然叫冬花一個小丫頭過去,這擺明就是防著咱們。春花,要不咱們報官吧!”馬三鳳氣得直拍桌,讓冬花一個孩子去交易怎麼也讓人不放心。
“不行,事關夏花的安全不能報官,五千兩就五千
兩我不能讓夏花有任何閃失。更何況官府的人我一點都不信。”尤其是樓一扇的人,若是讓他們插入進來,沒準會害得夏花丟了小命。
命隻有一條錢可以再掙,夏花的命比什麼都重要。
“冬花小是小了點,但她也機靈著,我會讓她明天小心點的。”如今確定夏花是被綁架而不是被販賣,說明她現在是安全的。
至於綁匪指名點姓要冬花送銀子,若是她們不同意沒準他們會做出傷害夏花的事情,隻能照他們說的做。
“看來這綁匪早就盯上你們姐妹幾個,不然也不會指名道姓要那個小不點送過去。看那小不點人小沒什麼威脅性,春花妹子最近你們是不是得罪什麼人了?又或者是有沒有覺得哪裡反常,看這封信的內容,那綁匪對你家不是一般的熟悉。”卓應雄分析道,想來這綁匪對她們十分了解,要麼就是盯上她們很久。
陳春花搖了搖頭,“我們姐妹幾個天天出來忙著做生意都沒有時間得罪人,最近也沒覺得有人跟著我們。你說的是熟人作案?”
了解她們家的也就隻有村裡人,但村裡的人平日裡也就算嘴上刻薄幾句,這種事情鐵定是不敢做出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