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一來,豈不是什麼都不是了。
“你以為誰都跟你一樣呀。冷家母子有自己的打算,你以為經過當年那場變故她們還會回去住在那,在那隻會讓她們更加痛苦。更何況朝堂之上變幻莫測,生死大權在在位者手中,在那過日子還不得兢兢戰戰。”馬大妹倒覺得冷若秋想得很清楚,遠離朝堂是非才是保命符。
尤其她親身經曆過那場變故,知道其中的利害,絕不會再讓冷家唯一的一個孩子再牽涉其中。
馬蘭被說得好沒麵子,不過她娘說得似乎有些道理
。她也是聽人說,當時冷家幾百口都人頭落地,一想到那麼多人頭積攢在一塊血流成河一片,想想都怪恐怖。
對此也很理解冷若秋的做法,不過她就納悶了,“娘,你怎麼知道那麼多?說得你好像經曆過一樣。”
馬大妹捂著嘴笑了笑,“我前陣子跟春花她奶還有爽兒婆家姥姥去看戲呢,裡麵沒少說這些。”
自打老三媳婦懷孕後她就一直在那照顧著她,畢竟之前她落胎身子受損就怕這一胎不穩,她就在那小心翼翼地伺候著。不過大夫說脈象平穩胎位正常不用那麼緊張兮兮的,反而會給孕婦壓力,這不老三媳婦怕她呆在那太多天無聊,讓她出去看看戲。
這些天她隔三差五就約著蔣氏她們一塊,看著可過癮了。
“原來是這樣,不然我還以為娘和爹你們也是什麼官家人出生,是被陷害才深藏這裡,想著我會不會是什麼名門大家小姐。”馬蘭期盼著說,這話沒少惹她們笑。
“哈哈。”
要說這大姨媽也不是那麼討厭,除了有時說話不帶腦。
馬大妹沒好氣道,“我看你是戲看太多了吧!你爹娘就是土生土長的鄉下人,你就彆做白日夢了。再說了你現在日子過得這樣還有什麼不滿足的。”
“娘,我不是說說笑逗逗你們嘛!”她就是想為剛才說錯的話重新調動一下氣氛,免得春花還有二妹一家往心裡去。
“你有這份心就好。以後彆再作了,把日子過好點
。”看她現在這樣不再像以前心有怨氣一直出口傷人,會開玩笑安慰人算是不錯了。
“娘,我知道了。”
說著說著時候不早了,想來孫家這會已經在拜堂了,他們也是時候出發去悅來客棧吃喜酒。
“走走走,二妹,三弟妹你們倆現在有孕在身,出入得小心點。”
“會的。”
她們自家人一一走出去,姥姥把大門鎖了,一一上馬車。
陳春花是坐他三舅的車,她正要上車突然心臟莫名一陣鈍痛,她手下意識地捂著,從未有過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