擁有很多花瓣的牡丹。
景玉沒有壓製住好奇心,她觸碰著刺青,問克勞斯:“先生,您紋這個有什麼特殊含義嗎?”
克勞斯閉著眼睛,摟住她胳膊:“這是我母親最愛的白牡丹品種,是由中國的一位花農培育出來的。”
說到這裡,克勞斯撫摸著她的唇:“這個牡丹的品種名稱,和你名字一樣,景玉。”
景玉愣了一下。
她大概明白了。
難怪當時,在聽到她中文名字時候,克勞斯會露出那種神情。
克勞斯如今心情不錯,景玉耳朵貼在他胸膛上,忍不住問:“您有中文姓名嗎?”
克勞斯說:“沒有。”
景玉來了興致:“可以問一下,您母親姓什麼嗎?”
“陸,”克勞斯看穿她的想法,“你想給我取個名字?”
“對呀,”景玉問,“您覺著,’陸萊斯’這個名字怎麼樣?勞斯萊斯,聽起來就很貴氣,和您多配啊!”
克勞斯:“……”
“要不然叫’陸遊器’,借鑒了古代偉大詩人陸遊的名字,又有器宇軒昂的含義,”景玉一本正經地胡說,“而且路由器超級討人喜歡,怎麼樣?”
克勞斯彈了下她腦門,微笑著提醒她:“不想繼續被壓,就關掉漂亮的小嘴巴,乖乖睡覺。”
—
景玉一覺睡到中午。
打獵會安排在太陽即將下山時進行,景玉肚子不舒服,醒來後繼續在床上趴了很長時間,玩了會手機。
欒半雪發來了消息,點評德國菜係。
她用中日英三語,把德國菜批評的一無是處,最後才補上一句。
【最合我口味的德國菜是那個酸菜燉豬肘,和我老家的酸菜白肉一個味。】
【果然,宇宙的儘頭是東北】
還不等景玉和好友就宇宙儘頭進行親切的探討,克勞斯進來了。
他神清氣爽地穿著黑色襯衫,頭發有著金子般的光澤,看上去好像久旱逢甘霖,枯木逢春。
確認過景玉的身體健康狀況後,他親親景玉的臉頰,盛情邀請她品嘗午餐。
在新德式烹飪和多元文化的影響下,雖然德國菜不再是卷心菜、土豆、肉類和香腸,但也無法和餓美食之國扯上聯係,更不能和故鄉的美食相比較,景玉吃了口醋燜牛肉,眼睛不自覺看向透明白瓷盤中的東西。
她放下筷子,驚詫:“這是什麼?”
看上去像是餅,介於焦脆和糊之間,邊緣發黃。
“煎餅,”克勞斯微笑著問,“你的故鄉,不是人人都愛吃煎餅嗎?”
景玉:“……”
克勞斯說:“這邊沒有來自中國的廚師,按照教程隻能做成這樣。”
他憐惜地看著景玉:“昨晚委屈你了。”
景玉客氣地說:“不委屈,我也有快樂到。”
說到這裡,她再度看向那盤奇怪的“煎餅”,思索兩秒,決定和克勞斯好好聊一聊刻板印象這個嚴肅額的話題。
“首先,您應該明白,”景玉認真地告訴他,“您對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