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慢慢地趴下去,認真回顧著克勞斯先生的全部反應,終於琢磨出哪裡不對勁了。
——是不是因為她表現的太過不在乎了?
——想想也對,如果一位員工表現的對自己工作毫不在意,是不是在某種程度上,也會讓老板感到不舒服?
——克勞斯會覺著她沒有認真對待這份工作?
想到這裡,景玉頓時醒悟了。
於是她繼續保持上犬式:“先生。”
克勞斯:“嗯?”
他垂著眼睛看她,金色的卷發剛剛吹乾,看上去特彆蓬鬆,摸上去手感一定很棒。
景玉很喜歡摸他的頭發,人對自己沒有的東西總是充滿好奇,景玉就超級喜歡自來卷。
景玉克製著去rua先生頭發的衝動,認真道歉:“對不起,我不該那樣說。”
克勞斯問:“哪兒錯了?”
“我不該說’要撬牆角要等兩年後再撬’這種話,”景玉真摯地看著他,就像看著同等重量的一堆500歐紙鈔,“先生,其實我心裡想的是,兩年後她也不要撬。”
這番話成功讓克勞斯麵色和緩了些。
他放下瓶子,走過來,居高臨下看著景玉:“這是你內心真實想法嗎?”
景玉回答:“比您送我的鑽石項鏈還要真。”
克勞斯坐在她旁邊,床墊往下陷進去一點點。
景玉保持著“上犬式”往旁邊挪了挪。
克勞斯手掌心完整地貼在她頭發上,揉了兩下。
景玉有著黑色的、絲綢一般的頭發,還有漂亮的黑色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