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若無其事地又移開視線。
在吉姆湖的度假一直持續到夕陽落山。
景玉在晚上才去往慕尼黑——因為她約定好了,次日再和巴哈爾正式商談關於啤酒的銷售和分成協議。
其實到了如今,這不過是走走流程,巴哈爾絕不會再在這種事情上為難她。
談成大事心情爽,景玉快樂地又去“叨擾”克勞斯先生。
隻不過,龍的膝蓋在浴缸中受了一點點小傷,隻好全程躺平,由魔王來完成這項愉快的項目。
在下/流話中,景玉摟緊他,試圖想要讓對方稍稍閉嘴;可惜事與願違,克勞斯先生隻會更加熱情。
魔王的胸膛上有著龍的牙印,痕跡很深,圓圓一圈,能夠清晰地看到牙齒的咬合情況。
克勞斯饒有興致地對著鏡子欣賞著龍的傑作。
圓圓的奶油蛋糕,點綴著一粒紅櫻桃。
不過這枚櫻桃被泡的有些久了,顏色比平時更深,也更大。
就像櫻桃樹兩端,一邊還在成長,另一邊已經熟透了。
“很圓,”克勞斯稱讚她的技術,“要不要在另一邊也留下齒痕?你不喜歡對稱嗎?”
景玉把克勞斯先生拽下浴缸,翻身趴在對方胸膛上安靜嘬嘬。
被溫熱水完全包圍住的感覺很好,尤其是還有溫暖的人為她做“墊子”。
據某些研究表明,人喜歡泡在溫水中,據說是會有回到母親子宮中的感覺,是胚胎發育時的感觸。
景玉不能確定這種研究結果的真實性,但她的確很喜歡依賴著克勞斯先生。
景玉的臉貼在他胸口中,能夠清晰地聽到心跳聲。
屬於克勞斯先生的心跳。
在這樣的時候,景玉想起了馬克西姆的話,以及他的提醒。
現在應該是溝通的好時候。
畢竟是“賢者”之刻。
她問:“你和馬克西姆先生,是很早之前就認識的嗎?”
克勞斯簡單地說:“我們曾經在同一個高中裡讀過書。”
景玉喔了一聲。
她用手指戳了戳對方腹肌上的漂亮金色:“隻是高中同學嗎?”
克勞斯沉吟片刻。
他友好地問:“對方和你說什麼了?”
景玉說:“我想聽你自己講。”
她雙手壓在克勞斯腹肌上,勉強撐起自己的身體:“我不想、也不需要從其他人的口中了解你,我隻相信你。”
“我不需要彆人添油加醋的形容,我隻想聽你的感受。”
克勞斯將她的後腦勺重新按回自己胸膛,就像給嬰兒安撫奶嘴一樣,將櫻桃重新塞到她口中。
“我有著不夠光彩的過去,”克勞斯說,“景玉,我是非婚生子。”
這個答案完全是意料之外。
克勞斯先生身世一直不曾對外說明,這令景玉一時間難以接受。
她受驚,忍不住上下牙一打架,用力地咬住櫻桃。
克勞斯吸了口冷氣,他有些無奈地捏著景玉的嘴唇,讓她吐出來。
“龍寶寶,”克勞斯說,“我知道你很反感非婚生子,但是,看在近五年來、我們相處甚佳的麵子上,能否不要咬這麼重?我雖然身體堅韌,不過有些地方還是經不住你這樣的對待。”
景玉為自己震驚下的失誤連連道歉:“對不起,對不起。”
為了表示歉意,她特意湊上去親親。剛幾下,又被克勞斯捏住後頸拎起來,阻止她左蹭右蹭。
克勞斯先生連連歎氣:“甜心,你再這樣下去,我沒辦法對你講我的悲慘童年了。”
“我隻能對你講我青年的熱血沸騰。”
景玉好心腸地提醒他用詞上的不規範:“克勞斯先生,雖然根據聯合國世界衛生組織確定的年齡分段來看,44歲以下都屬於青少年時期。但是呢,在我看來,你已經是中年了,說不定馬上就要步入老年——”
話沒說完,克勞斯將她拎起來,壓著往下,示意她坐下。
水花四濺,景玉扶住他的手腕,勉強穩住。
她龍顏失色:“做什麼?”
克勞斯言簡意賅:“屠龍。”
作者有話要說: 我感冒了,涕淚橫流,頭暈腦脹ww
我力不從心,空有日萬的心思,卻隻能望鍵盤興歎。
我想,可能我該給自己買點海狗丸(?)
寶貝崽崽們,今天不能挨個兒麼麼麼了,親不動了。
能隔空送一個飛吻嗎?
本章仍舊送100個小紅包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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