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想了想狼群最怕火,昨天那些狼群在撕咬的時候有人退進了著火的屋子,那些狼就沒再追過去,一點點後退,顯然很畏懼火。
這可能跟火神並沒什麼關係,但是對方的這個能力來的很蹊蹺,但凡他當初有這個本事都不至於被野豬追的那麼慘,還有若是有狼群幫忙他也不需要自己去找食物。
阿勒真心裡有很多疑問,但看駱時行的態度就知道對方不會回答他的問題,隻好忍下來笑道:“既然如此,我就不客氣了。”
契書給了阿勒真之後,駱時行又抽出了三畝鹽田和一座金礦的契書遞給魏思溫說道:“魏翁,這個給你。”
魏思溫當場嚇了一跳:“這……這也太貴重了些。”
阿勒真那一份裡麵若不是有鹽礦,恐怕加起來的價值也比不上這座金礦。
更何況駱時行也給他鹽田了。
駱時行搖了搖頭說道:“不貴重,您也有資格分戰利品嘛,鹽田是您應得的,金礦是我作為晚輩孝敬您的,我記得過幾日不是您的壽辰了嗎?我就算是借花獻佛了吧。”
魏思溫沒想到駱時行還想著他的生日,不由得十分驚喜:“你……你知道?”
駱時行得意的笑道:“當初戶籍登記是我跟您一起弄的嘛,當時就看到了。”
魏思溫這才接過了那兩張契書,駱時行說的很清楚,魏思溫一個人的確不好分太多戰利品。
阿勒真可是帶了許多人幫忙的,那些人也有受傷的。
但是隻給魏思溫一點鹽田他又覺得不夠,魏思溫年紀一大把,隻剩下了自己孤零零一個人,總要有點東西傍身才行。
雖然駱時行決定以後肯定要給魏思溫養老送終的,但是對方手裡有礦應該會安心一些。
至於良田沒給他主要是給了他估計也沒工夫去種,不如給鹽礦。
分完之後,駱時行手上的契書還剩下銅礦鐵礦金礦各一座,鹽田算上自己本身有的一共十三畝,良田六畝。
隻看這個賬麵信息,他一時之間都感覺自己成了大富翁。
實際上也是,他手上這點資產在甌雒族之內也就僅次於阿勒真了。
要知道他是乾掉了兩個長老的家族換來的戰利品。
駱時行將那些契書交給了程敬微說道:“你收起來吧。”
阿勒真在旁邊看的眉毛直跳,程敬微起身說道:“我去把它放好。”
他走了之後阿勒真看著他的背影說道:“猞猁猻,現在你們手上的東西也不少了,其實……也可以分一下家了。”
駱時行一臉莫名:“為什麼要分家?”
阿勒真輕咳一聲:“你們畢竟不是一家人,就算是親兄弟還要明算賬,趁著現在賬目還清楚將東西分一分,你若是看重他多給他一些就是,免得將來不好分。”
小猞猁的家產以後肯定會越來越多,原本他對程敬微的定義是小猞猁的管家。
但是無論是小猞猁的態度還是程敬微的本領都讓他打消了這個念頭,他們兩個無論什麼時候都是平起平坐,讓程敬微當管家是不可能的。
駱時行聽後覺得也有道理,便說道:“這個簡單,所有的礦產契書上都加阿微的名字,我們兩個一人一半。”
阿勒真無奈:“我說的不是這個意思,我的意思是你跟他徹底分開,不要像現在一樣,實在不行就置換一些產業,比如說那些良田你用不上,那就換成彆的東西給程敬微,不要摻合在一起,萬一將來……也免得麻煩。”
駱時行笑道:“我知道你什麼意思,但我覺得沒必要,我們不是親兄弟勝似親兄弟啊,多少親兄弟還不能共患難呢,我跟阿微可是同生共死過的。”
阿勒真歎了口氣,他也不知道該怎麼勸好,小猞猁對程敬微的信任程度實在是太深。
當然不是說他這樣不對,隻是他們年紀還小,誰知道以後呢?
尤其是成家之後,無論之前關係再怎麼親密,一旦成家有了自己的家庭,那麼重心會偏移。
阿勒真已經把小猞猁當成內定女婿看了,這麼優質的少年落到彆人手裡他能心疼死。
他自己的女兒肯定不會坑人,但誰能說得好程敬微的另一半怎麼樣呢?
程敬微年紀也不小,阿勒真覺得說不準他還要幫忙把關程敬微的婚事,至少彆因為娶了一個不賢良的媳婦導致兩個人決裂。
駱時行不知道阿勒真已經想到了那麼遠的地方,他遲疑了一下問道:“現在……族裡都怎麼說?”
其實整件事情他最擔心的是甌雒族的態度,阿勒真的態度不能代表甌雒族。
阿勒真看了一眼駱時行說道:“二三五三位長老正在商議將那兩個逆賊的家族除名,姻親貶為奴隸。”
駱時行被嚇了一跳:“怎麼這麼嚴重?姻親都要被牽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