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他都這麼說了那他手下的人自然也是一擁而上,打算將那幾個人給抓起來。
當然了對麵肯定也不願意隨隨便便被他們抓起來,反抗是一定的。
然後王安同就帶著人直接把這幾個人給打死了。
哦,確切說是砍死,反正剛才程敬微說了,隻要遇到反抗直接打死。
那他們也算是聽命嘛。
這些人被殺了之後,程敬微眼神微動,他聽到了不遠處有動靜,隻不過這邊樹木繁多,所以那人還能躲藏起來。
王安同耳朵比他還要靈便一些,便湊過來問程敬微:“要抓嗎?”
程敬微搖了搖頭說道:“收隊。”
他需要有人給長老們通風報信,要不然那些長老自己手下的奴隸死了都不知道怎麼死的,多憋屈啊。
他跟駱時行就等著對方找上門來。
隻是上一次三長老找駱時行麻煩的遭遇還曆曆在目,這一次說什麼他都不肯參與。
其他兩位長老能當上長老也不是傻的,三長老本來就不是個怕事的人,能讓他這麼有心理陰影,那位大祭司隻怕不好欺負。
當然大長老和四長老的前車之鑒讓他們很清楚,不能直接硬碰硬,最好是跟他講道理。
他們看得出來,你跟漢人講道理,漢人一般也會跟你講道理。
隻不過為了幾個奴隸去問罪大祭司這也不是事情,奴隸嘛,本身也不被當人看,為這事兒找上門就是侮辱大祭司了。
於是二長老跟五長老兩個人一合計,跑去找了阿勒真。
他們也沒提自己奴隸的問題,隻是將駱時行最近搞的貨幣愈演愈烈,經過族長您的同意了嗎?
阿勒真最近為了他的稻田依舊在忙的焦頭爛額。
他就不理解了,同樣是種地,為什麼他的產量就不高呢?難道是他們甌雒族真的被老天詛咒,不適合種地了?
這個時候二長老跟五長老跑過來說大祭司的問題,他就有些不耐煩。
這些老頭一天到晚盯著人家小孩子,打又打不過,說又說不過,還被嚇破了膽,也不知道都圖什麼。
你們老老實實的比什麼不強?難道大祭司發家致富還會落下你們嗎?
隻不過這一次二長老跟五長老也算是摸到了阿勒真的脈門。
阿勒真知道聯盟幣的時候,但之前駱時行可是口口聲聲說這東西是在莊園內流通的。
二長老跟五長老還美化了一下自家的行為,說是為了不讓平民被這些東西腐蝕,所以他們派人去查的時候被大祭司殺了。
他們這話,阿勒真信又不完全相信。
小猞猁是什麼人他清楚得很,壓根就不是愛殺人的主兒,不把他逼急了他都不會輕易殺人。
想當初有人在集市上冒犯他,最後不也就是被他收做了奴隸。
當時如果駱時行要殺了那些人都沒人反對的,而到了如今,那些人當奴隸比在外麵當平民百姓還過得滋潤。
這樣的人怎麼可能會濫殺無辜?
二長老跟五長老走了之後,魏思溫也果斷說道:“必然是他們做了什麼讓猞猁猻生氣的事情,否則猞猁猻不會輕易動手。”
阿勒真起身說道:“走吧,去看看。”
不管怎麼說,聯盟幣的事情是要解決的。
阿勒真的想法很簡單,你想要搞貨幣,也沒問題,正好我也想搞,但是你不能越過我吧?
這算什麼?要架空他這個族長嗎?
阿勒真倒也沒有真的這麼懷疑,猞猁猻和山君都是聰明人,更何況他們現在身邊還有那麼多靠譜的大人,就算他們兩個想不到,那些大人肯定也不會放任他們胡來。
魏思溫有些不放心,跟著阿勒真一起去了莊園。
駱時行其實早就在等阿勒真過來,他折騰的這麼熱鬨,阿勒真必然是要來問問的。
結果沒想到阿勒真這次居然這麼沉得住氣。
阿勒真每次過來都要羨慕嫉妒地看一眼莊園的田地。
哦,現在是父愁者聯盟的田地了。
每次想起父愁者聯盟他就覺得這個名字充滿了不正經的氣質,因為這個名字他都覺得駱時行就好像在玩一樣。
駱時行帶著他上了三層的露台坐下來說道:“阿兄這些日子在忙什麼?神龍見首不見尾的。”
阿勒真苦笑說道:“還能是什麼?還不就是那點稻田嗎?”
駱時行也很同情他:“要不你找幾個聰明肯學的人,派到我這裡吧?你這樣自己埋頭搞也不是個事情啊,育苗跟後續的種植都是一體的,你自己不能穩定育苗的話,從我這裡買秧苗就比買糧種花費得更多了。”
阿勒真聽後心情舒暢:“好,我回頭去找人。”
連種地這麼關乎民生的事情小猞猁都不曾藏私,錢幣這種可有可無的東西應該也不至於讓他耍心眼。
於是阿勒真直接問道:“二長老跟五長老跑我這裡告狀說你殺了他的人,說是因為他們要阻止你推行聯盟幣惹怒了你,到底怎麼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