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了?”
“有個好可怕的家夥也想吃我,他還逼我叫爸爸!嚇死喵了!!”
“……”
晝掩口,還帶點幸災樂禍:“這個叫法還挺合適的哦。”
“咳,合適歸合適,接受歸接受,兩碼事……”
奶糖誕生意識的那一天,是黑衣南明用分身進入奪情獄,出手相助。
果然也被晝看見了。
唉,這種日常侵犯彆人**的家夥,到底是怎麼活到現在的?蘭疏影想想他那雙怪異的腿,還有手背上露出的傷痕和詛咒……
就更理解這種人到底有多遭人恨了。
說不定,把他右眼摘出來做道具的無名人士之所以那樣做,也是想順帶警告他:
不該看的東西要少看一點;
或者看完就管住自己這張話癆的嘴,彆亂分享。
蘭疏影望著那抹步步靠近的身影,小聲問晝:“他在奶糖身上動的手腳沒副作用吧?”
“咦?!”動手腳?副作用?!
奶糖的毛又炸了。
“放心,沒有。他就是用這個確定你們的坐標而已,這事你早知道的啊。”晝的語氣很輕鬆,眼神卻像是在訓她:
知道錯了嗎?
“……”蘭疏影。
奶糖跟她待在一個位麵,對方就能知道位麵的編號。
今天在歸墟,分開了,對方到了之後恐嚇奶糖,它一害怕就朝著她的氣息跑,這不,把人給引來了。
來的這位年輕男士,白麻衫,黑色燈籠褲,外搭一件繡著大片桃枝的寬袖外套,木屐踩在地上敲擊聲更響亮。
他邊走邊哼歌,手上按節奏打著折扇。麵容俊秀,眼角挑著兩抹妖異的紅。
——看起來就不像好人。
到近前,他先向主位行了個誇張的大禮,笑容比衣裳上的桃花還燦爛:“晝神安好。”
蘭疏影下意識回看青年一眼。
哈,他不是石頭變的啊。
也是,晝之前展示過的手段都與光線有關,這裡也是難得能看見太陽的地方,晝神……她心裡冒出一種原來如此的感慨。
晝之前是個沒架子的話癆,見到這個討厭鬼就板起了臉。
來人一點都不見外,徑自在她身邊落座,舉杯:“好久不見,還是這麼漂亮。”
蘭疏影笑笑:“你也沒變。”
“哎呀,小蘭蘭,那在你眼裡的我是什麼樣子,比起南明如何?”
他一句話帶出了兩個問題。
前一個是隨口瞎扯,後麵才是絕殺。
鐵帚婆婆已然告知她這家夥的來曆了——南明為了接掌勢力強行分出來的惡魂。
他是回來報複的。
兩人的關係錯綜複雜,長相還一模一樣。她要是答得不合他心意,他絕對會當場翻臉。
蘭疏影打量著對方這身新衣裳,尤其是黑底桃枝的外袍。
“你是我見過的唯一一個,能把黑色穿出五彩斑斕效果的人。”
從表情到語氣嚴肅得一批。
消音隻看表現的話,一點都發現不了這是在諷刺他四個字:
花,裡,胡,哨!
“哈哈哈哈!”
黑衣南明笑得像個神經病,忽然問她:
“聽說,你看中了我的七宗罪?”網,網,,...:,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