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堆人在下麵同情森茉，和小作精相處很麻煩吧？
還有一大堆人怒罵虞冬冉皇族搶了他們姐姐的出道名額。
虞冬冉一邊看一邊笑，一點都沒有受影響，就算看到罵她的，都津津有味，甚至還登上了自己的小號和對方對罵。
森茉：“……”
她是無法理解虞冬冉這種網癮少女的。
不過好在虞冬冉還記得森茉，喝了口鮮榨果汁，眼睛盯著屏幕，“剛剛看到蔣明姝，你居然沒有什麼反應？你經紀人不行啊。”
“什麼？”她莫名其妙。
虞冬冉隨口道，“雙主唱啊，螢石還真不要臉，這都敢提，她一路被你壓著打，還敢提雙主唱。”
根據最新官宣，隊長主舞是嶽貝妮，森茉、蔣明姝雙主唱，森茉還兼任門麵和C位。
從比賽進城和結果來看，蔣明姝是強貼。
森茉明白過來了，“我經紀人跟我說過。”說實在她沒有什麼不滿意的，“用這個換之後我單獨活動。”
那天的協商就是大家彼此撕逼、退步，沒有誰能一直拿著最多好處還不付出。
趙漫說不希望她和幻夢綁的太結實，不然解綁後也有後患，對團隊活動不太熱衷，可偏偏其他人等著蹭她熱度機會去捧自己的藝人，最後退了一步，雙主唱換螢石支持她。對森茉來說，可以少一部分工作了。
虞冬冉就沒這煩惱了，可她立刻抬起頭，瞪著眼睛道，“你不喜歡和人同台嗎？”
“……也不是。”
虞冬冉立刻喜逐顏開，語氣恢複輕快，“那就好，那就好。”
想了想，“我爸投資了一個綜藝，你去不去？去的話咱們一起。”
森茉現在聽到工作就頭疼，堅定地搖搖頭，“不了，有時間我要上課。”
蕤蕤負責的不止是她高考藝考這樣內容，還有趙漫給她請的聲樂老師、舞蹈老師、演技老師。
虞冬冉遺憾地道，“那好吧。”
吃了這頓飯，兩個人又繼續回了群星練習，虞冬冉忍不住吐槽，“還能不能再敷衍一點？”
整首歌就透著一股敷衍感，曲子是，歌詞是，舞蹈還是，甚至就給了她們兩天的聯係時間，隊服也沒有換新的，還是用出道那天的，匆忙錄完了新歌，就開始讓她們連夜練習幾首新歌——粉絲見麵會要開始了！
雖然主要是和粉絲見麵握手簽名，但至少要唱跳幾首歌，再賣一賣周邊。
粉絲見麵會幾場幾千人的見麵會早已經賣光了，還不便宜。
森茉剛入這個五光十色的圈子，對很多規則還處於半懂不懂的情況，可看著這個還是忍不住皺了下眉——太敷衍了。
在錄製的時候，為了一次有一千人觀眾的公演都要至少一周訓練時間，還是一首曲子，現在幾首曲子就給幾天，現場粉絲幾千人。
她一向是個很認真的人。
嶽貝妮悄聲給她說，“粉絲見麵會大頭是節目組的，節目都拍完了，咱們在他們那已經過氣了，他們隻管收錢，不管其他。”
反正隻要她們隻要能堅持一年，節目組就不虧。請好的作曲人製作人不說人情了，不花錢啊？各家公司也不願意出這個力，因為不願意自己出力便宜彆人。
她敢打賭，等第二季開播的時候，節目組估計還會讓她們給新人鋪路。
森茉以為這已經很過分了，可誰知道還有更過分的，中間嶽貝妮、蔣明姝、蕭笛、虞冬冉等等全都抽時間去拍廣告了。
小趙順勢跟她說，“其實也有找你拍廣告代言的，漫姐推了大半部分，漫姐說等你拍完雜誌再說，一開始定了格調，後麵就容易了。”
廣告是快錢，而且看中的就是她們現在的熱度，廣告商比她們自己還怕她們快過氣，所以都催促著拍廣告，“不過也有推不掉的，你看，等粉絲見麵會你就要去拍三支廣告了。”
森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