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安瀾越聽眉頭皺得越緊,聽到這最後一句,她更是直接順手丟了一枚銅錢過去。
銅錢打中了那年輕書生的咽喉,但卻因為葉安瀾控製了力道,所以並沒有直接當場要了那書生的命。
不過那書生再想汙言穢語逼迫惜玉卻也是不可能了。
他捂著自己疼痛不已的喉痛,目露驚懼看向正大步走來的葉安瀾。
葉安瀾手上掂著另外幾枚銅錢,“‘戲子無情,表子無義’?你說的是你自己吧?你演戲這麼久,不就是為了靠著出賣色相從惜玉那裡哄騙錢財?她被你騙了不少錢吧?可你又是怎麼回報她的?你把她騙到王家的酒樓,用她給你換前程!”
圍觀眾人其實多少也知道點兒惜玉和這書生之間的事兒,畢竟當初在王家酒樓,惜玉可是被逼著跳過一次樓的。
那次的事情鬨得挺大,最後又是葉安瀾這位兗州新主出麵帶走了惜玉,眾人對此記憶猶新。
“她不是攀上高枝兒就不認你了,是認清了你人麵獸心的本質之後就不認你了。像你這種披著人皮的畜生,你也配她待你堅定不移?”
“至於你所謂的與惜玉之間的‘香豔事兒’......就憑你?”葉安瀾說著上下打量那書生,“你有足夠打動鳴琴館那位媽媽的巨額錢財嗎?你能給鳴琴館的那位媽媽當保護傘嗎?或者說你是鳴琴館那位媽媽失散多年的親兒子嗎?”
一眾吃瓜群眾:???
這怎麼說著說著畫風就突然不太對勁了呢?前麵雖然同樣言辭如刀,但卻起碼是在講道理(揭人短),這最後一句可就是純屬臆測(誣陷)了啊!
那書生更是被葉安瀾氣得喉頭腥甜,“你!就算你是兗州之主,你也不該空口白牙誣陷我為娼.妓之子!”
圍觀眾人齊齊點頭,當然,不是在臉上,而是在心裡。
他們可不敢當著葉安瀾的麵讚同這書生的話。
葉安瀾雖然在古代混了幾年,可她到來之後卻一直都是經曆的禮崩樂壞的戰亂年代,所以她根本就不懂娼.妓之子對古人來說是何等的身份低劣。
她都不知道,自然也不會想到要拿這個侮辱人,她隻是非常單純地把可能出現書生所說那種情況的原因講了一遍而已┓(′?`)┏
自然,書生的控訴她也是不會認的。
她在惜玉滿含擔憂的眼神裡微一聳肩,“我又沒說你就是,我隻是問你是不是,你這麼著急跳腳做什麼?之前我問你有沒有錢、有沒有權的時候你怎麼不見跳腳呢?”
沒等那書生回答,葉安瀾就做出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樣。
她長長“哦”了一聲,“我知道了,肯定是因為你慕財富權勢,內心隱隱希望自己確實有權有錢,而不是像現在這樣,隻能做一個吃了那麼多年軟飯、最後還要把鍋灶拆了為自己換前途的人渣小白臉。”
眾人:......好家夥,這罵的可是真夠狠的_(:з」∠)_