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已經因為這個問題質問了我整整五天,一天至少出現了六次。”
斑無奈的歎息。
“……嗯?有這麼頻繁?”
雀佑完全沒自覺:“但這是事實,你就是沒好好照顧自己,不然你怎麼就隻長了這點肉?”
在花環的滋養與這些天的監督下,最起碼能胖一斤兩斤,你居然半斤都夠嗆?之前究竟是怎麼糟蹋自己身體的?
“總不能一下子喂成胖子吧。”
斑反駁,被雀佑瞪了一眼:“不能反駁!”
“……”
斑一哽:“這也太霸道……”
“不能吐槽!”
行吧,說什麼都是錯。
斑老老實實閉眼睛睡覺了。
睡前還有些期待與不舍。
不舍的是下一次醒來可能就是彆離了,期待的是哥哥說的離彆禮物。
神神秘秘對他說的模樣非常可愛,衝淡了將要離彆的悲傷。
哥哥總不會讓他失望。
“白絕小哥,我們之間的交情應該不用我說什麼了吧?”
雀佑微微提高聲音,在幸災樂禍的目光洗禮下,黑著臉的倒黴蛋白絕從地底冒出來,對著雀佑一副我們很熟的樣子在心裡呸了一聲。
誰和你這個家夥有交情了?
根本就是使喚我領你跑來跑去做苦力,你居然和我談交情。
乾嘛非扯著我一個,白絕這麼多,為什麼非扯著我一個!
當然,心底活動再如同風暴一樣,白絕的臉上還是沒露出來的。
“這次去哪裡?”
他不等雀佑說什麼直接問,迫不及待的想趕緊完事離這家夥遠遠的。
“森林!”
出了洞穴時還是下午,驕陽高掛,樹葉都被陽光烤得發蔫。雀佑蹲在樹蔭下無聊的拔著草,白絕也蹲在他旁邊,抱著膝蓋有氣無力:“斑的哥哥,你究竟想做什麼啊?”
“無聊啊?我也挺無聊的,要不開個花——”
白絕立刻抬起頭:“怎麼會呢,我現在可精神了一點兒也不無聊。”
“一驚一乍。”
雀佑白了他一眼,低著頭手指抵在地麵上:“又不是長你身上。”
他說著,白絕看著花朵一朵又一朵的從草地裡冒出來,顫顫的張開花骨朵吐出花蕊。
“你覺得好看嗎?白絕小哥。”
不
開在他身上還是很好看的。
終於等到夜晚,月亮從雲朵後探出來,白絕抱著膝蓋看著雀佑丟開手裡的草梗站起來拍了拍土,然後抬起了雙手。
“呼——”
是螢火蟲。
如同天上繁星一般的螢火蟲從藏身地裡飛出來,如同一條光河一般圍繞在雀佑的周身。
雀佑的身邊浮現出金色的漩渦,他將手伸進去,取出了一個精美的琉璃瓶。
看著螢火蟲自主飛進瓶口白絕全身發冷,他呆呆的站在草地上,螢火蟲飛過他的身邊,為他蒼白的皮膚染上螢色。
“好看嗎?白絕。”
男孩回過頭,朝著他笑著眯起眼睛:“還想不想看更多啊?”
白絕咽了咽口水拚命搖頭。
——他們都錯了。
怎麼可能是木遁,這怎麼可能是忍術?離開這裡,他要離——誒?
“這才發現自己沒法離開嗎?該說你是自大還是愚蠢呢?”
麵對著小小的稚童,白絕竟忍不住後退一步:“呐,白絕小哥,下午的花你也覺得好看吧?”
“當然好看了啊,畢竟是——”
“最後的盛宴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