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aber是一名值得欽佩的騎士與對手,可惜的是她所貫徹的騎士道與她禦主的理念近乎背道而馳。
“……自我強製證文?”
肯尼斯看著衛宮切嗣丟給他的契約,藍色的雙眼裡滿是被羞辱的惱怒:“你這個不入流的魔術師,你以為用saber拖住Lancer就沒問題了嗎?!”
他露出自己手背上的兩枚令咒:“Lancer,我以令咒命令你——”
“哢噠。”
子彈上膛的聲音回響在有限的空間裡。
切嗣將槍對準了索拉,紅發的女子咬緊了嘴唇,儘管害怕的顫抖也不願發出示弱的聲音。
“你可以試一試。”
衛宮切嗣平靜的說:“看是你使用令咒的速度比較快,還是我的子彈速度比較快。”
“……索拉……”
肯尼斯顫抖的喚,看到索拉充滿害怕卻又滿是倔強的雙眼,最終還是頹然的放下了手。
是的,他下令的速度遠遠比不過子彈,當Lancer因為令咒到來他麵前時,子彈早已經穿過了索拉的身體,奪去他所愛的生命。
“肯尼斯……肯尼斯,為什麼!”
看著肯尼斯重新展開了自我強製證文,索拉不敢置信的大聲問他:“你在做什麼,你忘了你所說過的了嗎?就連阿其波盧德的榮耀你也要舍棄嗎?”
“索拉……”
所謂的榮耀,所謂的勝利,對我來講都沒有你重要。
索拉咬緊嘴唇,突然伸手去搶奪切嗣手中的槍。
我好像完全不了解他,這個以為已經很了解的人。她在那一瞬間想了很多,但最後千言萬語隻餘下一個決定。
不論生不論死,她都不願繼續做一個累贅。
“砰!”
在搶奪中槍聲響起,肯尼斯目眥欲裂:“索拉!”
……誒?我沒死嗎?
害怕的瑟縮起身體的索拉疑惑的睜開眼睛,便被衝過來的肯尼斯擁入懷中緊緊摟住。她轉動眼睛,看到了有著子彈的透明冰壁。
是冰在槍響的一瞬間阻擋了子彈並封凍起來。
“這裡好像發生了什麼很有趣的事情,我能加入嗎?”
從陰影裡探出頭的小孩子俏皮的朝他們揮手,卻沒有一個人會對他放鬆警惕。
翻閱典籍都沒有找到相符
合人物形象,至今不知真名,來自神代的冰係魔術師——caster。
雀佑:其實我還會開花~
身後其實還跟著兩個靈子化來看戲的大佬,雀佑“一個人”邁入了這場對峙裡。
肯尼斯咬牙:“caster——你來這裡做什麼!”
雀佑挑眉:“喂,Lancer的禦主,我剛剛可是救了你的愛人哦,你這是對救命恩人的態度嗎?”
肯尼斯立即卡了殼。
caster的確救下了想不開胡鬨的索拉。
就算他因為最初那蔑視魔術師的發言而生氣,可caster來自神代,是那個還有神明存在的時代,看不起現代的魔術也理所應當……
但是讓他道歉道謝又放不下麵子,白皙的皮膚透出淺淺的粉色,讓懷裡的索拉發現新世界一樣的睜大眼睛。
“caster?!”
聽到槍聲,丟下戰鬥趕來,saber帶著愛麗絲緊隨其後的迪盧木多驚訝的看著這奇怪的局麵,很快明白發生了什麼,又是憤怒又是後怕:“你怎麼在這裡?”
“哈,還不是因為某個人一直不出現,隻好我自己跑過來找人。”
有著遍布城市的麻雀的【告密】,找來的雀佑擰起眉:“說好的碼頭見,生死有命呢?”
你知不知道我在那兒等了半天等不到人,被兩個吉爾一左一右,非常同步的一唱一和嘲笑了半天?
雀佑磨牙:當時,我真的是,非常,非常,想要掐死某個耍兩把槍的混蛋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