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世界上,除了人已經沒有其他動物還活著了。
戰爭毀滅了文明。
目送少女們離開,雀佑語氣平平的講完了所處世界的情況。柱間坐在火堆旁邊,為這個世界感到悲傷:“為什麼哪個世界都少不了戰爭呢?”
雀佑漫不經心的撥動著燃料回答了這個問題:“很簡單,因為**。”
“對財富的**,對權勢的**;想要複仇的**,想要活下去的**;想要變強的**,想要改變的**;想要破壞的**,想要守護的**。”
“隻要存在靈魂,就會產生**,隻要存在**,就會產生糾紛,戰爭就會開始,並無限的持續下去。”
“……是呢。”
柱間想了想,發現的確如此,隻得沮喪的歎氣:“難道戰爭不可能停止嗎?”
“仇恨難道會停止嗎?**難道會消失嗎?”
突然哲學的雀佑反問:“人是**的結合體。想要和平?可以是可以,但是太難了。”
“那不也是有希望的嗎?”
柱間握起拳頭,他看著這滿目瘡痍的世界,堅定的說:“所以我不會放棄,戰爭一定會停止的,我一定會讓它停止的。”
“我發誓。”
千手柱間,木葉的創始人之一,現在十歲,在一個陌生的世界,對著宇智波的未來族長立下了豪言壯誌。
“嘛,說的我都有些喜歡你了。”
宇智波雀佑單手撐著下巴:儘管留了個土到爆的西瓜頭,但說這段話的時候還是蠻帥的嘛!
“誒?誒!喜歡,喜歡什麼的……”這個意思是我被雀一哥認同了嗎??我與雀一哥之間的感情終於更加深厚了耶!
柱間興奮了:“我也喜歡雀一哥!”
“恩。”
在烏魯克和東木市聽夠了騷話操作,現在的雀佑完全不覺得這句話哪裡有問題,隨便的點了點頭。
“不過,現在的問題還是該怎麼回去。”
柱間抱著胳膊想了一會,垮下肩膀:“不,我想不到辦法,怎麼辦,回不去了嗎?我剛立下的雄心壯誌就這麼草率的結束了嗎?!”
“……噗。”
雀佑被他悲憤的表情逗笑,伸出手狠狠揉亂了他的
頭發:“好啦,小孩子愁眉苦臉做什麼?這些難題交給大人來做就好。”
“誒誒,不要弄我頭發——大人?雀一哥你比我大不了幾歲吧!”
柱間阻攔著自己頭上作亂的手,不服氣的說,雀佑歪著頭想了想自己在烏魯克的那些年:“哈哈哈哈哈……那可不一定。”
柱間抱著頭警惕的看著雀佑收回手,黑色的眼睛朝他微微彎起:“我比你年長,所以承擔起一切的該是我,不然怎麼對得起你叫我的一聲哥呢?所以不要怕,有我在,我會保護好你的。”
柱間理頭發的手一頓。
“不過這也是一個難得機會啊!這裡沒有千手一族,也沒有宇智波一族,更沒有那些任務,就忘記忍者的身份開開心心的做一個小孩子吧,柱間。”
雀佑溫柔又堅定的說:“放心,會沒事的,我會帶你回家的。”
【噗通。】
【噗通。】
糟、糟糕……
柱間愣愣的看著朝他笑的雀一哥,他知道雀一哥好看,笑起來更好看,但他沒想到,近距離的直麵會讓他連話都說不出來。眼睛裡映著他傻乎乎的模樣,讓他跳動的心臟速度加快,不由得伸出手按住心口。
這句話、這句話也太犯規了吧……這時候說出這種話誰都抵抗不了的吧!就算是同樣是男孩子的我都覺得這個人好帥!好激動,我和這麼一個人成了兄弟——
“雀一哥!”
柱間騰然回神,“啪”的抓住了雀佑的手鄭重道:“請問你還缺弟弟嗎!”
“很遺憾,我不缺弟弟。”
雀佑抽出自己的手,柱間垂下肩歎氣:“說的也是……雀一哥的優秀怎麼可能隻有我知道。”
“這話我愛聽。”
雀佑笑,獎勵的往他嘴裡塞了半根壓縮餅乾。
柱間嚼嚼嚼,動著腮幫子跟兔子吃菜葉一樣吃完了餅乾,眼睛看著雀佑催促著再來一根。
麵對弟弟的撒嬌都能頂住不喂金平糖的雀佑不為所動,曲指彈他額頭:“沒、有、了。”
“欸——”
蘑菇隻換了兩包餅乾,還是要省著吃比較好。
雀佑鑽進冰屋裡,朝柱間招了招手:“進來,外麵不覺得冷嗎?”
“冷。”
柱間縮了縮脖子緊隨著鑽進去,雀佑從王之財寶
裡取出兩套被褥——一套是他來時帶著的,一套是他平時就放在王之財寶裡,出任務在外用的。
然而兩套都是薄的。
畢竟冬天做任務,雀佑都是住旅館絕不露營,泡溫泉出來休息片刻吃壽喜鍋與烤魚,偶爾還能吃到特色的甜點,怎麼想都比野外好吧。
沒錯,他就這麼奢適愛享受,烏魯克的生活對他成長的影響比他想的還要多。
“來到這個世界的時間是在我拿出被具後真是太好了。”
兩套被褥疊在一起鋪好在柱間催生出的木板上,雀佑一邊感慨著,一邊脫下厚厚的外套將它丟給柱間,讓他掛在了冰屋的入口處抵禦寒氣。
柱間讚同的不住點頭,趴在鋪好的被褥上舒服的歎了口氣:“雀一哥來了真是太好了……”
此刻,他的想法與另一個世界的宇智波斑高度重合:來了後畫風完全不一樣了。
他眯著眼睛問:“接下來我們往哪裡走啊?”
“順著她們來的方向走,有個我想去的地方。”
雀佑想到廢棄飛機裡的炸/藥包與機槍,露出了笑容:“在東木市搞不到的東西,卻在這裡輕而易舉的得到了,真是不錯啊。”
雖然不能在忍界推展開來,但是研究一下還是不錯的。
“而且,你不想泡個熱水澡嗎?”
他單手撐著下巴笑著問,柱間還在想東木市是哪裡,一愣,連連點頭:“想!”
不過……
“寫輪眼真好用啊。”
他感慨,有點小羨慕:“我家怎麼就沒有什麼厲害的血繼限界呢?”
雀佑奇怪的看他一眼:“木遁不是嗎?還有,今晚老實點兒,再抱過來我弄死你。”
“嗚哇,雀一哥越來越凶了。”
柱間做出一副害怕的樣子:“就算我家有木遁的血繼限界,但覺醒的隻我一個……不像你們宇智波,十個有七個能有。”
那又怎樣。雀佑暗自撇嘴:我家也就我一個萬花筒寫輪眼啊。
“除了生火也沒用,能催生出果子也好啊……嗷,痛!雀一哥你打我乾嘛?”
柱間揉著額頭,雀佑收回手:“堂堂木遁在你這裡隻能生個火你還好意思說?!給我好好尊重它啊!”
“誒?哦!”
為什麼雀一哥這麼生氣啊……柱間鬱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