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天的早晨,換上護甲,裝備好武器,早早準備好的忍者們出現在離開前的街道上。
路上的行人們被突然出現的四人嚇了一大跳,但在看清他們身上的裝扮後了然,默默的避開了他們。
啊,忘了退房這個手續了。
看著路上的石磚雀佑突然想起,又很快無所謂的丟到腦後。反正還有昨晚的公安與fbi在,他們會幫忙解決的——雖然可能會腦補出什麼奇怪的設定。
比如說【以神話人物為代號的人造人/改造人組織】。
嗤,會引起的騷動真的想想都覺得有趣。
……奇怪,我怎麼總感覺我還忘了什麼?
“我們離開了三天,在這三天裡並沒有出現意外。”
把錯覺遺忘後很快理順了多出來的記憶,雀佑嘴裡發苦,深覺自己大概又要被其他分/身報複:“扉間協助我的分/身很好的瞞過去了你們千手其他人,所以你們直接回去就行了。”
千手柱間:“那我們之前說好的?”南賀川見?
宇智波雀佑做出“ok”的手勢:“沒問題。”我會把斑一並叫上的。
“……”
族長們心痛的明白兩族少族長交好的大局已定,自己的長子自己還不清楚嗎?宇智波雀佑看起來沉穩其實內心即傲慢又追求刺激,千手柱間看起來大大咧咧其實內心細膩通透,兩人隻要認定了一件事,都是隻要打不死就硬要繼續的倔強性子,他們既然敢坦而言之要讓千手宇智波結為同盟,就是全族人拉都沒法改變結果。
族長們不同意又能怎麼樣?
他們不可能做一輩子的族長,遲早要退位給長子。
兩位族長完全相信,隻要這倆小子當了族長,安定族內局勢坐穩族長位置後不出兩年絕對結盟。
然後他們兩個就要抬頭不見低頭見了!
■■的……
族長們皮笑肉不笑的對視一眼,厭棄的彆過頭。
相比千手佛間,宇智波田島更頭疼一些,因為他還有個同樣情況的次子宇智波斑。
他可是還沒忘南賀川發生的事情。
三子一真也不叫人省心。
……果然還是泉奈最聽話。
“雀佑/柱間,我們回去了。”
“是
——”×2
雀佑揮揮手告彆,背著手蹦跳了幾步來到田島身旁:“父親,我們還有賞金沒有去拿呢。”
“對。”
田島都快忘記穿越前的任務了,經雀佑提醒才想起來那巨額賞金,有些懊惱的皺起眉:“三天了,也不知道委托人會不會出爾反爾……”
“嗯……這種情況很有可能啊。”
這種事不少見,委托忍者做事的委托人往往也是最看不起忍者的人,用各種莫須有的借口將原本的賞金一壓再壓是常有的事情。
這種雜修——
“我可不想對這種雜——垃圾用寫輪眼,遇到了不如直接拿刀駕到他脖子上。”
雀佑的表情陷入陰暗:“像這種沒有信用值的垃圾,就算對宇智波有了意見又能怎樣,反正會被我拖入黑名單,發布的任務也不會再接……啊,當然,如果有對他的任務發布我也不介意打折接下。”
田島:“……”
“不過至今為止我還沒沒遇到過這種不講理的人,稍微有點遺憾。”
臉上突然放晴,雀佑的表情帶上了顯而易見的期盼:“所以我好想被拖欠賞金欸,這樣我就可以用上我演練了很久的勒索橋段了!比如說讓他吃可怕的香菜!”
“你不愛吃香菜,不一定彆人就不愛吃啊。”
田島順著自己長子的話繼續說:“說不定他特彆喜歡吃香菜呢?”
“難以理解,你們為什麼喜歡吃香菜這種東西?”
雀佑做出嫌棄的表情:“那苦瓜呢?苦瓜總不會喜歡吃了吧。”
田島聳聳肩:“誰知道?就像你說過的,世界這麼大,什麼人都會有。”
※※※
田島一直自豪著自己有一個出色的兒子,聰明,強大,謹慎,冷靜。但兒子太出色也不好——
他這個父親唯一的用途竟是作兒子的黑鍋專業戶。
嗬。
兒子都是來討債的,一個兩個都在戳父親的心,理沙怎麼就沒生一個小姑娘呢?漂亮的,甜甜的,在雀佑的寵愛下變成小姬君的女兒。
按耐住摸摸鼻尖的衝動,田島直麵斑與泉奈帶著譴責的目光,非常凶非常凶的瞪了回去:“你們有意見嗎?”
“……沒有。”
小宇智波們屈服在父親的凶光下,田島冷哼一聲,非常不
爽的瞟了一眼蒙混過關、正在暗自鬆氣的長子:以為最省心的其實是最不省心的——我現在都還不知道這小子的超能力究竟是什麼。
“雀佑,你跟我來。”
“喔!”
夜晚,泉奈卷好自己的被具,抱起來腳步輕快的往大哥的房間走去。他想要問大哥關於一真哥的事情,作為繼承人的大哥了解的內容肯定很多,撒撒嬌,說不定能知道父親沒有透露的事情呢!
這樣想著的泉奈在大哥的門口,碰到了同樣心思同樣抱著被子的二哥。
兩人麵麵相覷,有人的臉慢慢漲紅。
雀佑苦著臉收拾桌子上出現的大批文件,自己出去浪的結果就是被所有分/身塞過來一堆文件,情報、商業、國事——這些明明都是黑絕的活兒。
任性的家夥看都不帶看一眼,粗暴的將所有文件統統丟到了自己的王之寶庫裡。他瞧了瞧屬於自己的王之財寶,又瞧了瞧屬於吉爾伽美什的王之財寶,半個身子都探了進去,被成山的金銀玉石耀花了眼睛,腿一軟跪倒在地,流下了滿是貧窮氣息的淚水。
瞧瞧,瞧瞧,這才叫做寶庫,這才是名副其實的【王之財寶】!
我這個是什麼?王之雜物間?
雀佑攥緊心口的衣裳痛心疾首:已經越來越名不副實了,已經越來越掉價了,塞過白絕扔進去公文——嗬嗬,讓吉爾知道它的存在這輩子沒可能了。
“睡吧睡吧。”
雀佑自暴自棄的倒在鋪好的被褥上,雙眼放空的看著天花板:“夢中沒有批不完的文件,也沒有全是文件的王之財寶——”
想泡溫泉,想喝牛奶,想吃和果子,想吃章魚丸子,奢適的生活叫我回來後都有些不習慣沒有高級溫泉酒店的日子了。
“叩叩。”
房間的門被敲了敲。
“誰?”
“大哥,是我和斑哥。”
泉奈拉開門探進半個身子:“今晚可以一起睡嗎?”
“好呀!”
雀佑立即翻身坐起,喜出望外,要知道他們已經好些年沒有一起睡過了!
“泉奈要睡中間嗎?”
雀佑積極的去接泉奈手裡的被具,泉奈側身躲過大哥伸過來的雙手,哼哼:“才不是,是大哥你睡中間。”
“……啊?”
雀佑僵住
了笑意:“我我我我睡中間?”
“沒錯!”
“阿列?欸??等一下,泉奈?”
雀佑張大眼睛用手指著自己:“我睡中間不合適的吧?”
“沒有什麼不合適的。”
斑拍了拍鋪好的床褥,嘴角上揚著帶了幾分幸災樂禍:“好了,躺下吧,哥哥。”
“可這樣也太奇怪了些吧,我可是大哥啊……”
雀佑垂死掙紮,被斑抓著手腕拽倒在三床被褥中間。
“我們什麼時候能去見一真哥啊?”
泉奈熄了燭火鑽進被窩裡,擠到大哥左邊壓抑著興奮問,分不清這究竟是地獄還是天堂,雀佑一臉升天前的安詳:“這得看一真有沒有空了,不然我們去找他很大可能會撲個空。”
“一真哥很忙嗎?”
“對,一真非常忙。”忙著上學讀書賺錢以及甩開千手小尾巴。
“我還說明天就去見一真哥呢……”
泉奈撅起嘴小聲抱怨,斑聽到他的嘟囔,隔著大哥安慰弟弟:“一真也不一定明天就有事啊?說不定他正好有空,大哥?”
“明天一真還真在忙。”
雀佑不知道該往左麵看還是右麵看,乾脆直視黑暗裡房間的屋頂:“一真外出辦事了,明天還回不來。”
“一真又在做什麼?”
斑一聽,飛快的拋出一連串兒的問題:“這些年他的實力怎麼樣了?他一個人?會不會遇到危險?”
有危險的事情我可能讓一真去做嗎?
“還有,為什麼哥哥你知道的這麼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