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第 19 章(2 / 2)

葉肅雖然現在是黑發黑眸的模樣,但四肢的比例以及麵部的結構,都頗為符合歐洲人的特點。

他眉弓高而鼻梁挺翹,如電視中的混血兒模特般五官深邃,側臉的立體感都極強。

葉肅在低頭寫著開會心得,半晌才淡淡道:“看夠了嗎?”

岑安眨了眨眼,好奇道:“葉醫生,你是混血兒麼?”

“嗯。”葉肅沒有回避,但回答的也很簡單:“我父親是英國人。”

他的母親不顧全族的質疑嫁給了那個人,還差點也被初擁為吸血鬼。

他的眼睛哪怕不是在妖瞳的形態裡,也是天然的冰藍色。

——與那個人一模一樣。

岑安本來想問問他會不會想國外的那個家,可很快就感覺到熟悉的低氣壓再次籠罩辦公室,隻輕咳一聲假裝無事發生。

婦產科不僅要照顧女性的生殖內分泌健康,也負責對孕婦和胎兒的監護等工作。

雖然男性性彆在這個科室裡有些‘不合禮數’,但大部分病患的態度都還算開放和理智。

接生小孩是很辛苦的活兒,一折騰就可能有三四個孕婦同時開了宮口,而且可能很有可能會猝不及防地濺上一身臟汙。

作為一棵植物,岑安其實在男女大防上沒什麼概念。他說話親和又耐心,抱哪個小嬰兒都能三秒止哭,不到半天就受到了好些家長們的歡迎。

完全相反的是,葉肅簡直抱誰誰哭,最後拒絕接觸任何嬰兒,連查體都全扔給他來代為完成。

……這可能就是人類幼崽對大魔王的本能覺察吧。

岑安原先在小飯店裡看過好些電視劇,那些女人在生孩子的時候都不算太狼狽,隻是叫的太慘了一些。

可真的到了婦產科,他才完全開了眼界——

好些個孕婦擠在待產室裡,而且有時候一生孩子就是一下午,中間還得抽空吃兩口雞翅喝點紅牛,再哼哧哼哧的用力把小孩給擠出來。

丈夫和親戚們往往話都特彆多,不過有的是關心老婆的健康狀態,有的隻想問是生了個男孩還是女孩。

岑安頭五天戰鬥在這個崗位的時候,連神識都有些恍惚。

他可能要從一堆粑粑裡把小孩抱出來,或者被孕婦餓虎撲食式啃胳膊——好歹隔了兩層衣服,不然真得薅一塊皮下來。

葉醫生雖然是清冷又疏離的性子,但在任何科室都專業能力頗為過硬。

他借著妖怪的獨有優勢幫忙觀察著胎位,遇到頭腳倒置的情況也能想辦法把小孩轉過來,哪怕周邊圍繞著四五個女人的慘烈叫聲,也能夠訓練有素的把問題一個個解決乾淨。

等五天過完,科裡誕生了十二個孩子。

少數小孩有黃疸或早產的情況,但在保育箱裡也睡的非常安穩。

每一個小孩的誕生,就好像是天空中又多了一顆小星星一樣。

他們可能皺皺巴巴滿臉通紅,可在抱出去的時候都能引起許多人的歎息和讚美。

一對對夫婦在這裡忐忑地等待著幸福,哪怕無法分發紅包表示謝意,也會一遍一遍地感謝醫生的辛苦與付出。

還有好些老頭老太太會步履蹣跚的趕過來,寧可不睡覺都要守在手術室門口,動作有些笨拙的清點著小襪子與小被子。

岑安在忙碌之餘看見他們的時候,內心也會變得柔軟而平和。

這大概是最喧鬨與安寧的地方了。

“七斤六兩!”護士高聲通報道。

岑安幫最後一位病人縫合著傷口,聽著小孩嘹亮的哭聲心裡長長地鬆了一口氣。

他等會回家以後一定要大睡一覺……這幾天簡直像是天天在跟怪獸搏鬥。

剛剛成為母親的女人親了親被抱過來的小女孩,抬起手指嘟噥了一句:“我的手怎麼有點……發黑啊。”

她有些煩躁的想要抓撓手臂,開始有些喘不上氣來。

下一秒,血壓計傳來刺耳的警報聲——血壓已經驟降到五十了!

葉肅剛把產鉗放回原位,在看向那女人的手腕時直接變了臉色:“是羊水栓塞——叫人!”

旁邊的助產士立刻按了呼叫鈴,所有的值班醫生都開始立刻往這裡趕。

“岑安,”葉肅的聲音忽然出現在青年的腦海裡,聲音低沉而急促:“你現在用靈識找她血管裡的異物,速度一定要快。”

“絕對——絕對不要讓她的主動脈出現血栓。”

作者有話要說:  岑安衝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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