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它們有新的作用,那就是喂雞的飼料。
“姑姑,抓完了!”
年年帶著瓶子走過來,看著裡麵密密麻麻的蟲子,高興道,接下來要去喂雞仔們。
不知道它們是不是夥食更好,如今雞仔們看上去胖了一點,胖嘟嘟的,非常可愛。
“好,我們下去。”葉安安走在前麵,看著數量眾多的火龍果苗,沒有截斷它枝乾的意思。
心中有個想法。
那麼多蟲子爬在火龍果苗上麵,她去抓蟲子時,卻沒看到被啃咬的枝乾,好奇地想要砍下一節枝乾,結果,一刀砍下去,手腕大小的枝乾,居然沒有砍斷,刀鋒陷入兩厘米的深度,不像是在砍火龍果苗,而是砍到木頭似的。
刀鋒把卡在裡麵,她花點功夫才將它□□。
捏捏火龍果枝乾,原本軟綿綿的枝乾,變成堅硬的木頭。
外表看不出來,實際上,它產生變化——火龍果枝乾變得無比堅固。
蟲子一時半會兒啃咬不進去。
中間他們夠不著的位置,倒是能夠看到部分被啃吃表皮的部位,展現出深綠色,與原本的淺綠色不同。
上麵長著的刺,變得尖銳而堅硬。
“姑姑,我先下樓喂雞仔。”
年年飛快地越過姑姑,姑姑走得慢,他先走一步。
葉安安叮囑一句:“扶著樓梯下去。”
走得快沒關係,最重要的是,要扶穩樓梯,她慢悠悠地往下走,下午沒其他事情,她空出這段時間,打算在四周轉悠轉悠。
比如說,可以去之前荒廢的菜園子看看,距離家裡估計是五百米路程,還有家中的養豬場,養豬虧損不少後,他們家沒有繼續養豬,本來打算租出去讓人養豬,後麵對方嫌棄地方小,放棄租房子,也就空下來。
把家中菜籃子帶上,今天出去,主要是尋找,看看能不能可以使用的野菜?
如今數量眾多的野菜,味道又苦又澀,吃起來味道怪怪的,吃的確是能吃,隻是不到萬不得已時候。無人願意吃這種難吃的野菜。
提著籃子,籃子裡麵放著家中砍刀,出去不確定會遇到什麼問題,帶著砍刀過去,預防萬一。
她穿上雨衣膠鞋,檢查東西全部帶上,揚聲道:“年年,準備出門了。”
“來啦!”
年年飛快跑回來,換好衣服鞋子,帶著他的寶貝小桶,走在姑姑身邊,往左邊走去,原本寬闊的水泥路,剩下三分之一寬度,左右兩邊,被長出來,密密麻麻的植物所占據。
繼續放任它們生長下去,會占據整個路麵。
路上沒看到其他人,經過對方家門口,才能看到孩子在玩耍。
大人則是在旁邊挖泥,看樣子打算弄個房間種植作物之類,孩子們打打鬨鬨,葉安安安靜地帶著年年路過,走過去後,她詢問:
“年年,你想不想跟他們玩耍?”
他放緩腳步,認真思考著,過去半分鐘,他回答:“沒關係,跟不跟他們玩,我不是很在意。”
每天要做的事情,忙碌不已。根本顧不上要玩耍。
有時候嫌棄其他小朋友很幼稚。
想或者是不想,葉安安原本以為,她聽到的會是這兩個答案,沒想到年年不在意,愣了一下,她腳步輕快地往前走,笑起來:“好,隨你高興。”
年年想怎麼做就怎麼做。
抓住她手指的小手用力點,年年抬起頭,大步跟上她腳步。
“姑姑,你是讓我找他們玩耍嗎?”
葉安安搖搖頭:“不是,隨你高興,你想怎麼做就怎麼做,不用看我的意思。”
她習慣了孤寂,一個人生活沒關係,但是年年不同,他還是個孩子。
有時候待在她身邊,年年臉上會露出寂寞的神色。
坐在旁邊發呆,不知道做什麼事情。
“等我以後想跟他們玩,再一起玩。”
她暗暗記下來,看樣子,他對於隔壁的隔壁家三個孩子,並無排斥感。
說說笑笑,他們來到地方,原本養豬場路口處,生長著一棵柿子樹,如今剩下乾枯的樹枝,反而是雜草長得十分茂盛。
她站在這裡,示意年年跟在身後:“我開出條路。”
兩邊的雜草藤蔓交織在一處,道路無處下腳,幸好,雜草長得不算高,砍幾下,將它們往兩邊挪動,露出中間的道路。
花費五分鐘來到菜園子門口。
搬開籬笆,她看著長滿雜草的菜園子手中拿著竹竿,四處敲打一圈,驚走裡麵奇奇怪怪的蟲子。
“我們來找活下來的蔬菜吧!”
作者有話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