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現這樣子的事情,不少人暴跳如雷,哪怕是被偷走一小塊糧食,他們也是難掩怒火,被人偷走一些,他們自己可以吃的不就是少了一些嗎?
在這種自家都不夠吃糧食的情況下,他們簡直是氣到爆炸,恨不得立刻抓住背後之人,狗腿都給這些人打斷,看看他們好的不敢,專門做這些偷雞摸狗的事情。
還是他們最重要的糧食。
一家一戶丟失的糧食不算是很多,但是它們全部加起來,可就是非常多的分量。
大部分人的糧食丟失了,隻有部分人,或者是土地不在那邊地方的人家,他們的糧食倒是好好的,不過,並沒有因此置身事外,而是跟著他們一起,想看看,能不能找出那些人,要知道,他們的糧食也快要可以收獲,萬一這些人去偷取他們的糧食怎麼辦?
正是如此,他們才要一定要抓住背後之人,絕對不能這樣子放過去。
地裡的作物不少,他們總不能二十四小時守在旁邊吧?
抓住那些人是最好的辦法。
鬨得沸沸揚揚的,隻是偷東西的人,那可是晚上出去,黑漆漆的,哪怕是有人聽到動靜,也不知道是什麼人。
聽著他們人惡狠狠地罵著人的時候,阿苗坐在她身邊,聞言,心有餘悸地開口說道:“還好,之前的時候,我們輪流去守著,不然,我們辛辛苦苦種植的糧食,被人偷走了的話,我也會氣到爆炸。”
“是啊,沒想到真的有這樣子喪心病狂的人。”
原本的目標大概是他們的,但是如今卻是有所不同。葉安安很同情這些人,但是在關乎自身利益上,閉口不提。哪怕是她沒有說出來,他們矛頭也對準那些人,他們可不是好東西啊。
以前偷過彆人家的糧食,如今也有可能偷他們地裡的糧食,反正如今的時候,他們被指著罵。他們家裡人不管是怎麼樣,無論這件事情是不是他們家裡人做的,反正表麵上展現的樣子,他們自然是不會承認,並且大聲地反駁,絲毫不心虛地對罵回去。
場麵越發地混亂起來。
葉安安拉著她,往角落的地方挪了挪,誰知道目前什麼情況,萬一打起來,他們往角落裡移動,打架也不會乾擾到他們,而且也能聽著他們繼續對罵。
臟話雖然說難聽些,但是隻要過濾了臟話,看著他們相互懟人,那也是十分有趣的事情。像機關槍一樣,“突突突”地說過不停。
“那些食物是不是他們偷走的啊?”
葉安安沒回答,隻是壓低了聲音說道:“這裡人多口雜,說話小心點。”
萬一被其他人聽到這個聲音,可不就是引火上身嗎?
她在旁邊聽著吵架十分感興趣,但是要讓自己親身上陣的話,不行,大可不必,她聽著可以,上陣的人,不到兩分鐘,恐怕是被人罵到自閉!
阿苗恍然大悟地點點頭,不再繼續說起這件事情,反而是換了個話題:“繼續這樣子吵下去也不是辦法啊,趁著大家損失不是十分慘重,這個時候不是應該商量一下,接下來怎麼辦嗎?”
接下來守住剩下的作物,才是最重要的事情。
大家說田地基本上在相鄰位置,因此,他們可以幾戶人家聯合在一起,一家出一個人守一個晚上,反正接下來沒多長時間的,忍忍也就過去了。
看著他們這個樣子,你懷疑我,我懷疑你,反正是沒有半點兒證據,導致他們根本無法冷靜下來,越說越生氣,到後麵的時候,差點兒打起來,隻是考慮到打傷人,這個時候可沒有地方買藥看病。
不知道什麼人捏著嗓子喊一聲。
“說不定是那些外麵來的人偷的糧食!”
這樣子一說,其他人也覺得十分有道理啊。
外麵搬到這裡來的人,帶著不少行李過來,但是吧,他們手中根本沒有多少糧食,加上這一次的收獲,哪怕是他們立刻開始忙活起來,那也是遠遠不夠,可能是因為這件事情,他們偷了糧食。
本來在旁邊看戲的,與他們無關,畢竟他們目前正在處理好土地,種子都沒栽種下去,這種情況下,不管是被偷了多少糧食,對於他們來說,與他們無關。
然而,這個時候居然有人潑臟水在他們身上,頓時間坐不住,這要是被他們潑臟水上去,可不就是讓他們汙蔑了嗎?
他們搬到這裡居住,接下來可是要一直居住在村子裡,說這樣子的話,他們還有什麼名聲啊?他們當然是不服氣,這些人怎麼說得出這樣子的話?!
“我們來到這裡幾天啊,你們不說,我們不知道地裡的作物什麼時候可以收獲啊?”
“更加彆說,我們偷回去的食物,就住在大家家裡,東西藏都沒地方藏。”
要知道,加起來的糧食數目可不少,他們初來乍到,腦子沒問題,就不會去做這種禍事。
有人主動站出來。
“那是,雖然我們的日子不好過,但是我們也知道一個問題,那就是什麼事情該做,什麼事情不該做……”
“這絕對不會是我們鎮上的人偷的!”
其中一個乾瘦,力氣大的女孩子站出來說道:“你們的田地又不是完整一畝地,那些人知道一家一戶偷取一點糧食。我們來到村子一段時間,但是吧,我們不知道那塊田地是哪戶人家。所以說,絕對不是我們這些外來者做出的事情。”
土地大多數是東一塊西一塊,少有那種一大塊,一畝以上的土地。光是認人已經夠嗆,更加彆說,還要把田對上人。那麼熟悉土地的情況,十有八九是村子長大的人。
聽到她的話,剩下來的人安靜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