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從小雪山中重新抬起了頭,歎了口氣,像是急於發泄什麼,抬起她的下巴,更加用力地親她。
扣子係好後,盛檸將剛剛被他們擠到地上的沙發枕撈起來,牢牢抱在胸前。
她抱著枕頭,溫衍抱著她,將她抱到自己腿上,手掌撫上她的腦袋,一下一下替她梳理著剛剛因為被他壓在沙發上而弄亂的頭發。
等差不多梳好了,兩個人的心跳也漸漸趨於正常,溫衍處在似醉非醉的狀態,身體還是暈乎的,但是腦子還清楚地記得自己剛剛對盛檸做了什麼。
溫衍的聲音已經沒有剛剛那麼沙了,依舊是重低音,低低沉沉的。
“酒是溫征讓你喝的?”
盛檸知道他這句話問出來的時候就已經猜到了,所以沒否認。
“不是不讓你喝。”他皺眉,手尋到她的鼻子捏了捏,“你不會拒絕麼?”
“是我自己要喝的。”盛檸說,“而且我就喝了一杯。”
隻喝了一杯那還好。
“我出去那麼久,你跟他都說了什麼。”溫衍隨意猜道,“說我壞話了?”
“說你好話。”
溫衍輕嗤一聲,明顯是不信。
盛檸故意說:“好吧被你發現了,他說你這人性格太差,沒朋友。”
男人很快猜到這姑娘大概是用一杯酒和溫征換了他退役前的一些過往。
撫她頭發的指尖一頓,溫衍低低嗯了聲。
盛檸往他懷裡縮了縮,說:“我性格也不好,也沒什麼朋友。”
“你知道的也就我室友,本來還有高蕊,其實我跟她關係也挺好的,但因為你也鬨掰了。”
緊接著溫衍被懷裡的人重重捶了下。
溫衍悶哼,將她的手抓過來摁在心口:“你們會和好的。”
而且高蕊最近來他公司也挺頻繁的,不是來找他,而是找他助理陳丞。
陳丞被這個學妹煩得不行,學妹一來找他他就露出一副苦相,可是學妹要他陪著做什麼,他還是照辦不誤。
高蕊是高總的女兒,溫衍沒有閉門不讓她來公司的理由,陳丞雖然被學妹纏得緊,但一直沒耽誤過自己工作,所以溫衍就隨他們去了。
盛檸不信:“我讀過書的,你彆騙我。”
“騙你乾什麼。”他淡淡說,“能和好就珍惜吧,我都沒有可以和好的朋友。”
盛檸笨拙地安慰他:“沒事,你這麼有錢。”
溫衍失笑:“財迷。”
盛檸從他懷裡抬起頭:“我不是湯圓嗎?”
溫衍唔了聲:“都是。”
她笑了笑,正兒八經地說:“也是朋友,女朋友裡麵也有朋友兩個字。”
溫衍愣了愣,盛檸不擅長說什麼安慰的話,咳了聲,有些不自在地說:“以後我就是你朋友,你有什麼不順心的事,或者是工作上煩了累了儘管來找我。”
她寒假在他的公司實習過,工作和念書不能比,前者忙起來簡直歇不下腳。
晚上打電話的時候,偶爾還能聽到男人困倦的歎氣聲。
溫衍沒說話,眼中光芒晃動不定,又將她抱緊了點。
“好。”他低聲問道,“要辛苦你以後一個人乾兩份活兒了,要不要給你加個工資?”
盛檸想了想,說:“那你請我吃幾頓好的吧,就當抵工資了。”
他卻說:“那你看我這個人能不能抵工資。”
盛檸恍惚地眨了眨眼,一下子沒理解他的意思。
看到他眼裡有促狹,盛檸這才反應過來,哼了兩聲,故意說:“那我還是要錢吧,我又不能把你賣了換錢。”
溫衍輕輕敲了下她的腦袋:“傻麼你,我人都是你的了,我的錢不當然也是你的了?”
“有道理。”盛檸摸了摸下巴,好奇問,“那怎麼才算是我的?”
他笑起來,將唇貼著她的耳朵說:“你剛剛要是讓我繼續,我就是你的了。”
盛檸惱得又要打他。
一個軍校出身的大老爺們白白學了一身的拳腳功夫,就那麼任由著她的拳頭往自己身上落。
等盛檸消氣了,溫衍又把她抓過來親。
兩個人衣物摩擦,發出窸窸窣窣的聲音,溫衍不滿卻又滿足地喊她:“湯圓兒。”
盛檸:“誒,乾嘛。”
溫衍將頭埋進她的頸窩裡,頭發磨蹭著她的肌膚,盛檸覺得有點癢,想把他的頭挪開,結果卻又被他更緊地貼了上來。
他有時真的覺得挺累的,不論是為公司還是為家人。
可他又不是那種擅長為自己解釋的人,被誤會被埋怨也堅決不為自己辯解半句,父親、弟弟還有外甥,他們如果能明白過來那就最好,明白不過來也不影響他為他們繼續做什麼。
他是溫家的支柱,也是公司的支柱,如果他都喊累,那那些依靠他的人怎麼辦。
再說作為一個男人,怎麼能跟人抱怨累抱怨苦,男人就該頂天立地,縱使覺得委屈也要往肚子裡咽。
但是在盛檸麵前,他覺得可以將一直壓抑的情緒往外放一放。
他輕聲說:“一直和我在一起,行麼。”
“不論是朋友還是女朋友,都彆放開我。”
盛檸根本受不住他這樣。
他平時清醒的時候她就喜歡得不得了,喝醉了更加。
哎,真想狠狠疼愛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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