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籲!”
裡正一聲吆喝。
雪黔馬停在傅六郎院門外。
翻身下馬。
入眼便看到此刻小院子裡已經掛滿了驅邪符紙,院子裡一個公雞一個母雞正立著身子,像人一樣,昂首挺胸的在院子裡一圈一圈的遛著彎。
正房內。
大門緊閉。
大門上掛了一條長長的麻繩,麻繩掛了一個葫蘆,一把桃木劍。
“裡正.......”
一道哭腔從裡正身後傳來。
嚇他他打了個激靈。
回頭一看。
卻是菊花正牽著七歲的荷花。
裡正本能的拉開了彼此間的距離。
見菊花姐妹臉色正常。
吞了口口水。
微微鎮定下來:
“你們......你們家到底發生了什麼事?你們爹爹和娘親呢,他們去哪了?”
“裡正......我爹爹.......”
菊花一看到裡正就把眼淚憋了回去。
年紀雖小。
可卻知道這位伯伯一直以來對他們家都是多加照顧的。
可爹爹卻從未說過半句感激的話。
隱隱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