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之——所有的錯都是其他人的錯,自己的小孫孫絕對沒有錯。
許氏雖然不像自己婆婆那樣將所有的錯都推到彆人身上,但是卻也不想自己的兒子被他父親打,所以也就沒有說什麼。
賈珍這個時候都已經嚇傻了,他怎麼也想不到他父親好好的竟然會讓人來給自己身邊的丫鬟們驗身。
他是一年前才開始跟自己身邊的丫鬟們胡鬨的。
他是知道的,自己身邊的這些丫鬟們都是祖母和母親給自己準備的,日後要收房的,既然都是要收房,自己提前收用了她們也沒什麼。
自我安慰了一會後,賈珍就跟自己身邊的丫鬟們胡鬨了起來。
有時候鬨得過了,還拉著兩三個人一起。
賈珍雖然覺得自己這麼做不對,但是當時的那種感覺實在是太舒服了,所以他也就不管那麼多了。
跟自己的丫鬟們胡鬨了一年多後,一直都沒有問題,賈珍也就越來越放得開,原本還有些偷偷摸摸的,現在卻不管這麼多了。
誰知道,突然就被父親給發現了。
賈珍最害怕自己的父親,畢竟自己犯了錯,父親是真的會動手打。
有時候祖母和母親給自己求情都沒有用,這讓賈珍怎麼能夠不害怕。
“母親這次不能再護著他了,你看他現在都成了什麼樣了?他才多大,身體不要了嗎?再讓他這麼胡鬨下去,一輩子就都廢了。”
“哪裡有你說的那麼嚴重,不過是幾個女人,珍兒喜歡,收用也就是了,放在房裡當個通房丫鬟不就可以了,誰家的哥兒身邊沒幾個伺候的人。”
“問題是珍兒現在才多大,他的身體不要了嗎?還有,誰家裡會一次給哥兒放八個通房丫鬟的?這事情要是傳出去,珍兒日後還要不要說親了?就他做的這些事情,讓外麵的人知道了,誰家會將姑娘嫁給他!”
關係到自己小孫孫日後的婚事,賈代化的夫人說話也不那麼硬氣了。
“還有,他還要不要讀書了?放那麼多女人在身邊,難怪這麼多年來都沒讀出個樣來。”
“珍兒日後有爵位的,哪裡就需要自己這麼熬油點燈的去苦讀。”
“我日後也有爵位的,母親之
前可不是這麼跟我說的。”
“行了,你一個老太婆懂什麼?我現在身上不過是‘一等將軍’的爵位,敬兒繼承爵位後,弄好了不過是個‘二等將軍’,等輪到珍兒——也就隻剩下一個末等的‘三等將軍’了。到珍兒的孩子哪裡——就沒有什麼爵位可以繼承的了。”
這是賈代化第一次說起這樣的事情,一聽到這裡,賈代化的夫人和許氏都有些愣住了。
她們也是現在才發現,原來她們家好像並沒有自己想象中的那麼顯赫。
賈代化的夫人和許氏不說話了,賈敬立刻讓人去取了家法,然後讓人將賈珍綁在凳子上,就開始打。
賈珍的哭喊聲讓賈代化的夫人和許氏都回過神來,然後兩人立刻不管不顧的撲到賈珍的身上護著他。
“老爺要打就打妾身吧!都是妾身這個做母親的不好,沒有教導好珍兒。”
“都是我的錯,是我平日裡還過護著他。我可憐的孫子,你們若是容不下我們,我這就帶著珍兒回金陵。”
賈敬一看自己的母親這樣,立刻就跪了下來。
“母親這麼說,實在逼兒子嗎?兒子還不都是為了這個孽障好。‘養不教、父之過’,是兒子這個做父親的沒有教導好這個孽障,兒子甘願受罰。”
說著,賈敬就讓小廝們還是打自己。
賈代化的夫人雖然更加的疼愛自己的小孫孫,但是兒子也是她的心頭肉,看到兒子挨打,她也心疼的受不了。
“胡鬨,真是胡鬨!全部都給我住手!”
賈代化開口了,所有的鬨劇瞬間都結束了。
賈珍被小廝們扶到房間去上藥的,畢竟寧國府可是武將出身,家裡的金創藥什麼的,最是不缺。
而賈珍之前也沒有被打幾下,實在是不用再去請大夫什麼的。
“這幾個丫鬟——要怎麼處置?”
後院的事情賈代化和賈敬之前是不管的,所以賈珍身邊的丫鬟們的處置,他們都交給了賈代化的夫人和許氏來處理。
“這些小賤人——既然她們這麼離不得男人,那麼就都買到窯·子·裡去吧!”
那幾個平日裡被賈珍寵的有些飄飄然看不清自己身份的大丫鬟們這個時候也知道怕了。
原本她們雖然怕,但是卻也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