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安見此,笑了笑,就開口讓早就等在門外麵的何嬤嬤進來上茶。
“何嬤嬤——”
賈赦看到何嬤嬤後,驚聲叫了起來。
而何嬤嬤則好像沒有聽到賈赦的話一般,上了茶就退了出去。
賈赦看著離開的何嬤嬤,再回頭看著把玩著自己長子玉佩的溫安,哪裡還有什麼不明白的。
走到一旁坐下,賈赦喝了一口茶,然後盯著溫安。
“你到底要做什麼?”
“姐夫這話問的,你娶了我親姐姐,一母同胞的姐姐,我們兩家現在是正經的親戚了,我自然是不會害你的。姐夫這麼問話,可是讓小弟好是傷心。”
“從今天我進了邢家門開始,你就在算計了。先是讓人將你姐姐帶走,然後故意把玩我瑚兒的玉佩引起我的注意,然後又讓何嬤嬤出現,不就是有事情要找我嗎?既然如此,你現在就可以說了。”
溫安聽到賈赦的話,將自己腰間的玉佩摘下來,遞給了賈赦。
溫安聽何嬤嬤說起這塊玉佩的來曆,那是賈赦的長子——賈瑚在周歲的時候,賈代善送給他的,之後賈瑚就一直帶著這塊玉佩,直到賈瑚落水身亡,那玉佩都在賈瑚的腰間。
按照何嬤嬤的說法,這塊玉佩應該是賈瑚的隨葬品,隨著賈瑚埋葬了。
現在出現在當鋪裡——
要知道賈瑚去世時,張氏懷孕都九月個馬上要生了。
賈瑚落水身亡,被一個小丫鬟叫破,張氏被驚的當場早產。
張氏是個好母親,為了不讓自己肚子裡的那個孩子出生在自己兄長去世的當天,硬是堅持了一天一夜,在第二天才生下賈璉。
但是她自己卻去世了。
所以賈瑚的葬禮是王夫人安排的。
現在看來,這個王夫人連一個小孩的隨葬品都貪——也真是有夠可以的。
“姐夫真是爽快人,不過姐夫放心,我是對榮國府是半點沒有惡意,畢竟我大姐日後可是要在榮國府裡過日子。而今天之所會這麼做——也是有我不得已的苦衷。姐夫先來看看這份口供吧!”
溫安將之前趙管家的口供遞給了賈赦,讓他自己看。
賈赦因為突然見到賈瑚原本應該隨葬的玉佩,本就有些煩躁,現在再看到趙管家的口供,更是氣得一巴掌拍在桌子上,讓上麵他之前喝茶的茶杯被震的滾到了地上。
“你準備怎麼辦?”
“邢家是什麼情況,姐夫也知道。彆的不說,我作為長兄,總要照顧好下麵的弟弟妹妹。二妹現在也不算是小了,規矩什麼的都要學起來,在過個三四年也要開始相看人家。而二妹、三妹之前準備的嫁妝——為了讓大姐出門子能夠好看些,那些嫁妝也都添給大姐了。我是個沒什麼本事的讀書人,現在是真的不知道要怎麼辦了,所以才會將這些東西給姐夫看。不然——”
賈赦怎麼說也是榮國府的繼承人,雖說小時候頑皮了些,而賈史氏捧殺,很長一段時間都不怎麼認真讀書,所以文不成武不就的,但是有些東西,就算是賈史氏在後麵暗中搗亂,賈源和賈代善也都逼著他好好的學了。
所以不要看溫安這麼說,但是他話裡的彎彎繞繞賈赦都明白。
“我的私房裡,在小湯山有個莊子——我再給你兩個鋪子和一萬兩銀子。”
溫安聽到是小湯山的莊子,立刻就笑了起來。
榮國府的莊子就算是在小也比邢家之前那兩個小莊子加起來都大,而且還是小湯山的,這次算是他賺了。
至於鋪子——
現在溫安沒有精力去自己經營,到時候租出去就可以了。
還有那一萬兩銀子——
不管怎麼說,這次都是他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