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姐兒——你準備怎麼安排?”
“跟著王氏一起——病逝了吧!”
“怎麼說她也是你的女兒,就這麼病逝了——”
“什麼我的女兒——我根本就什麼都不知道!我——”
賈赦有些煩躁的扒拉了一下自己的頭發,心裡煩躁的很,連帶的頭都開始疼了起來。
“到底是怎麼回事?”
賈敬其實到現在都還蒙著,他雖然知道之前聽了不少流言,但是具體是怎麼回事,他根本就不知道。
他就好好的去上個朝會,怎麼事情就發展到了榮國府二太太迷·奸大伯的地步了?
這下子——賈家的臉算是丟儘了。
好在下麵還有個王家墊底——倒也算是有些安慰。
隻是——這次賈家怕是也要低調好長一段時間了,哎——
“我哪裡知道是怎麼回事!我也很迷茫好不好。”
賈赦覺得現在的事情怕是跟自己那個小舅子有關係,隻是現在他確實什麼都不知道,在“滴血驗親”的結果出來之後,他也很懵好不好。
“哎——算了,你先回去好好的養傷,現在這事情一時半會的也弄不完——慢慢來吧!”
賈敬看著賈赦,心裡滿是對他的同情,他相信在之後很長一段時間,滿京城裡會有不少人繼續同情他。
一個大男人被一個女人給迷·奸了,可不是很讓人同情嗎!
賈赦回到榮國府,賈母立刻就派人來叫他,隻是這次賈赦並沒有過去,而是躺在床上,兩眼一閉就讓人去跟賈母說他暈了。
賈敬想的沒錯,果然在第二天,滿京城裡就有了不少關於榮國府的流言,溫安在聽到那些流言之後,就去了榮國府。
賈赦現在還懵著,在聽人說溫安來了之後,立刻讓人將溫安請來。
“之前——到底是怎麼回事?”
“姐夫不要著急,小弟這次過來,本來就是為了來給姐夫解惑的。隻是——姐夫確定要讓小弟現在就開始說嗎?”
賈赦看了一眼房間裡伺候的丫鬟,讓人都下去,順便將門給關了。
“關門什麼的就不用了。姐夫現在還傷著,這滿屋子的藥味也是熏人的很,還是讓人將門和窗子都開著,透透氣也是好的。你們也不要離的太遠了,不然一會姐夫要人伺候,還要去找你們。你們就搬個墩子,在院子中間繡繡花或者是聊聊天都是好的。”
將人都打發走了之後,賈赦就迫不及待的問了起來。
首先最重要的,就是他跟賈元春的“滴血驗親”是怎麼回事?
“其實這很簡單,那就是——自古以來的‘滴血驗親’其實是錯誤的。”
“錯誤的?”
“我這麼說也說不明白,不如姐夫跟我來做個實驗好了。”
說著,溫安就讓人拿來幾個茶杯,每個杯子裡都倒了些水,然後讓賈赦找幾個他的心腹來,讓那些人在茶杯裡滴了血。
剩下的,自然是不能讓那些人看了。
將人都打發了之後,溫安先紮破自己的手,然後在每個杯子裡都滴了血進去。
幾個杯子裡,總有能夠跟溫安的血融合的。
然後賈赦也不用溫安說了,自己也滴了血進去。
或許賈赦是O型血吧!那幾個茶杯裡的血,賈赦竟然都能融合。
然後,溫安就跟賈赦解釋了一下血型跟“滴血驗親”之間的關係。
“而且,賈元春怎麼說也是姐夫的親侄女,所以你們的血是有很大一定概率融合的。”
其實這個也算是有一定的風險性的,若是王氏跟賈政的血型不同,而賈元春又是隨了王氏的血型,那麼——
還有就是,賈代善跟賈史氏的血型也不知道都是什麼,賈政和賈赦雖然是親兄弟,但是他們兩個的血型——
不過就算是如此,當時的情況下,也跟賈赦沒有任何的關係。
畢竟這件事情從一開始,賈赦就一直都是“受害人”不是嗎?
“所以,整件事情一直都是你算計的?”
“也不能這麼說吧!畢竟很多事情都是‘巧合’,也是姐夫的運氣好而已。”
“禦史聞風上奏,但是我們家的那些糟心事這一年過來,外麵也不是沒有禦史聽到風聲,但是都沒有人管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