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謙和薛訊是親兄弟,兩人大小關係也是極好的,隻是後來薛謙去了薛王氏,而薛王氏有些自己的小心思,最後鬨騰的兩兄弟的關係淡了一些。
薛家二老去世之後,薛訊就分家搬了出去,兩兄弟不住在一起了,各自有了自己的家後,關係反倒是好了不少。
“大哥怎麼會突然——”
“也不算是突然,我已經認真的想過了。你也知道我的身體,這些年來每年大半的時間都在忙忙碌碌的,身子是一天不如一天了。”
“大哥——都是兄弟我——”
“不怪你,也怪我當年沒有注意到這些事,說起來都是我這個做大哥的不是,讓你當初受了不少的委屈。”
“大哥說的哪裡話,當初——也是弟弟不懂事,累的大哥傷心了。”
“行了,過去的事情,就讓它過去吧!我的身體這些年一直不太好,而你侄兒——哎——你大嫂不是個會教孩子的,你侄兒被她教的——不說也吧!我現在就想著,好好調理一下身體,日後總還要看著你侄兒娶媳婦,你侄女嫁人!”
薛謙最後將“皇商”的牌子讓給了薛訊,但是為了不讓族裡的人多說什麼,薛訊思來想去的,最後還是跟薛謙商量好,給了薛謙一大筆銀子,算是自己將這個“皇商”的牌子給賣了過來,也算是堵了族裡其他人的嘴。
薛王氏不明白薛謙怎麼會想著將“皇商”的牌子給舍了出去,一開始的時候,也嘮叨的好久。
但是好在薛王氏還算是懂得“三從四德”的,雖然念叨,但是卻也不會去插手薛謙在外麵的事情。
再加上後來知道薛謙的身體出了問題,更加緊張薛謙,也不再念叨,隻關心薛謙的身體。
這麼一來,夫妻兩人的感情也越來越好。
而薛謙現在有了時間,也可以留在家裡教導薛蟠了。
薛蟠是個孝順的孩子,雖然有些害怕薛謙,但是對薛謙那也是絕對的孝順。
在薛謙總是在薛蟠身邊裝作自己身體不好,說什麼日後家裡要到薛蟠頂門立戶了,慢慢的,倒是讓薛蟠生出來一份責任感來。
再加上薛謙處理了薛蟠身邊那些總是引著他玩鬨的小廝們,薛蟠雖然在讀書上還是沒有天賦,也沉不下心來,但是怎麼說倒也讀進去了幾本書。
薛謙倒也不是真的要逼著薛蟠去考功名,隻希望他能夠明理。
薛家雖然現在沒有了“皇商”的牌子,但是家裡還是有上百萬兩銀子,再加上家裡在全國各地都有鋪子,莊子也有不少,還有宅子、古董字畫什麼的,他們薛家現在依然是哪個“珍珠如土金如鐵”的那個薛家。
王子騰在知道薛謙竟然舍了“皇商”的牌子,而且之後也不會再給他銀子支持了,在京城裡暴怒不易。
寫了信威脅了薛謙沒有結果之後,就想著要對付薛家,讓薛謙知道自己的厲害,然後依然拿銀子支持他們。
但是這事情都被當時心情正好不好的溫安給破壞了,甚至為了發泄,溫安可是站了王子騰那越伸越長的手。
原來,蘇婉瑩終於忍不住,對溫安房在書房伺候的那個通房丫頭動手了。
在溫安回來之前,竟然將那個通房丫頭給匆匆打發出去隨便嫁人了。
溫安倒也不是舍不得一個丫頭,隻是非常反感蘇婉瑩這樣的做法。
但是因為顧忌兒子,他也不能明著對蘇婉瑩做什麼,隻是跟她在房間裡吵了幾句後,就回了書房休息了。
這段時間正好是皇上準備退位之前最關鍵的時刻,溫安沒有那麼多的經曆浪費在這些家事上。
可是溫安跟她吵了幾句,這件事情徹底的刺激了蘇婉瑩。
蘇婉瑩現在最受不了的就是溫安可能厭棄了她的這個可能性,她無法忍受溫安看向她的眼神裡有厭惡這種情緒存在。
皇上的身體實在是不行了,所以就想著,在最後的時候,為太子鋪好路。
因此皇上就準備退位,自己成為太上皇,讓太子登基。
正好他也可以在退位之後,安心的調理自己的身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