鐘誠的武功是跟王熙鳳學的,飛簷走壁什麼的在這個時代絕對算是“超前”的了。
他施展個輕功,想要鬨個“神跡”出來都不是什麼難事,殺個人什麼的——就更加的簡單的。
當然王子勝也不是什麼人都殺的,他點出來的幾個也都是自身犯了“死罪”的。
貪汙——那是什麼銀子都敢動,之前隻要是他們任職的地方發生什麼災情——往上報的時候嚴重點,多得了賑災的銀子都進了自己的腰包,真正用來賑災的銀子也會被他們收刮不少。
禍害良家婦女的也不少,當然這些他們這個有了生活閱曆的人自然是不怎麼做,多是他們家的孩子們乾的。
還有什麼侵占良田之類的就更不用說了。
總之就是都該死的人,連同他們家之前那些仗勢欺人,強搶民女什麼的兒子們,王子勝也沒讓鐘誠放過。
對於這樣的活,鐘誠也沒有覺得有什麼不對。
隻能說他被王熙鳳影響的還是挺深的,“替□□道”什麼的江湖中人的風氣在他身上也有,世家公子的思想——他也跟得上。
鐘誠出手絕對又快有很,第一個天就滅了一個四品文官全家。
也是這家人自己不做人,全家上下從老到小就沒有個好東西,家裡的夫人放印子錢不知道逼死了多少人。
家裡的女兒看重一個男人,那個男人卻已經定親,她就想辦法弄死了那個男人未婚妻全家,那個未婚妻還是她安排人給輪·死的。
結果那個男人跟自己的未婚妻是青梅竹馬,感情好的不得了。
見自己未婚妻死的那麼慘,再想到之前的事情,就知道未婚妻一家是被自己連累的,心裡承受不了這件事,那男人直接殉情了。
這下子行了——捅了馬蜂窩了,那官員的女兒直接將男人一家也都弄死了。
那個官員的兒子也一樣,一個貪花好色的主,不管是大姑娘還是小媳婦,搶回來不少。
玩膩了就讓人殺了,屍體扔到亂葬崗,直接毀屍滅跡。
總之一家子不是人的玩意,鐘誠動起手來半點都沒有心理負擔。
而這樣的結果就是京城哪裡接到消息後,直接炸鍋了。
鐘誠動手很小心,他自己本身也是易容,出身好,一身的氣度看著就是個世家公子,威嚴的很,誰也想不到他這樣的人會動手殺·人,還是滅人全家的那種。
而且鐘誠動手沒有活口,彆人自然也查不出來是誰動的手,誰讓那個官員仇人太多!
所以,消息傳到京城的時候,當地還是沒有查出半點線索,成了個無頭懸案。
若隻一個這樣的案子還好說,但是之後全國各地接二連三的發生這樣的事情。
很多官員都是在睡夢中被人給殺了,有的是被人滅了滿門,有的——家裡還留有一兩個人,但是——唯一相同的就是誰都不知道這人是誰殺的。
鐘誠的易容術還算是可以,雖說沒達到那種可以輕易的易容成彆人的地步,但是換了身衣服,給自己的臉上加點東西,或者是假發套,弄點皺紋裝個老人什麼的,倒還是輕而易舉的。
這案子多了,太上皇也發現了問題了,死的都是他的人啊!
瞬間太上皇第一懷疑的就是皇上,覺得皇上在用這樣“殺敵一千自損八百”的方法在跟自己鬥。
尤其是這些人死後,換上去的大多都是皇上的人,就更加讓太上皇確定了。
覺得自己想通了的太上皇被氣的暈了過去,再醒來就中風了,躺在床上不能動。
皇上那邊反應倒是快,緊接著就過來當“孝子賢孫”,親自伺候太上皇吃藥什麼的。
很快的滿京城的都是讚譽皇上的話,讓太上皇更是氣的不行。
不過很快,皇上也笑不出來了,也不知道是哪裡來的流言,說太上皇是被皇上給氣的中風的,還有外麵那些死的官員也都是皇上暗示彆人給殺的,就因為那是太上皇的人,皇上想要弄死他們給自己的人騰地方。
雖說這傳言後半部分讓人聽了就覺得荒唐——畢竟皇上是天子,天下之主,他想要讓那些官員給自己的人騰地方有的是方法,沒必要殺·人。
但是這天下看熱鬨不嫌事大的人更多,傳言是越傳越荒唐,到最後更是說什麼的都有。
尤其是一些不要命的書生,更是在公共場合說皇上是暴·君、昏·君。
“該死的——那些人竟然敢這麼批判朕,朕要殺了他們,朕要誅他們九族!”
“現在外麵的流言對皇上已經很不利了,現在不適宜在造殺孽!”
“難道就隨他們這麼胡說下去,朕的名聲不要了——還有,若是再這麼鬨下去,朕的江山怕是都要受到影響了。”
皇上怎麼也沒有想到,事情竟然會鬨的這麼大。
最重要的還是自己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畢竟那些人真的不是他派人去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