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個孩子——小心駛得萬年船,不拍一萬就怕萬一。小心些總是沒錯的!你是我和你父親的第一個孩子,你要知道你對我們來說不一樣!”
“我明白,我會小心的,母親就放寬了心,等我給你得個案首回來。”
“看來你對自己還很有信心!要知道蘇州可是屬於江南,哪裡的文人多,每年科舉中江南的文人可是占據了‘半壁江山’。”
“那又如何,我可是父親教導出來的,母親應該相信你的兒子,難道你不相信我,還不相信父親的實力。”
“我自然是相信你父親,但是誰知道你學了你父親幾成?”
“這個等兒子這次科舉回來,母親就知道了!”
“好——那母親就在家裡等著!”
囑咐好了林瀟,雖然還是有些不放心,但是就如林子君說的,自己又不能真的跟著去,也隻能放林瀟自己一個人回鄉科舉去了。
好在現在確實天下太平,百姓的日子還算是過得去,自然也就沒有那麼多的土匪什麼的了。
畢竟——隻要日子過的下去,哪裡來的那麼多的土匪。
他們文淵候府現在算是出孝了,所以很多交際也都要從新開始了。
林子君剛剛出孝就被安排的職位,而且跟之前一樣都正三品,也算是進入了權利圈的中心了,所以這次次魏雪念再次出去交際,自然是沒有任何人敢與她為難。
隻是在林父死後,林母的精氣神一下子就差了很多,雖然平日裡魏雪念一直都讓林汐跟林海多去陪陪老太太,自己平日裡沒事的時候也多是帶在老太太哪裡,但是老太太的如原來那樣,眼看著人都蒼老了很多。
林子君自己也是著急,但是卻也明白,這是因為父親去了,母親的魂也隨著父親去了——這個,是誰也沒辦法的。
大家都明白是怎麼回事,隻能為了不讓自己後悔,平日裡就多多來陪陪老太太。
好在平日裡隻要孩子在,老太太就會精神很多,因為這個,魏雪念和林子君直接讓林汐都住到老太太的院子裡,平日裡林海沒事也都是打發到老太太這裡來。
林家之前單傳了那麼多代,現在家裡好不容易孩子多了,老太太平日裡看見孩子們,自然是高興的不得了。
看的魏雪念平日裡都有些心虛了,畢竟她自己是知道的,林瀟真不是林家的人。
好在自己死後不歸地府管,不然——真沒臉見林家的列祖列宗。
等到林瀟回來的時候,已經是秀才了,而且還是考了蘇州案首的秀才公。
對此——魏雪念倒是沒有太多的驚訝。
其實真要說起來,原來的林瀟——也就是“賈赦”畢竟是自己的兒子,在讀書上還是有些天賦的,而且人也挺聰明的,隻是身處在榮國府那樣的大環境下,又從小被魏惜韻那麼寵著,從來沒有花費過力氣去讀書,最後自然成了一個紈絝子弟。
但是——真不能否認他是真的聰明,不然——沒有經過係統的學習,隻因為喜歡,賈赦對於金石之類的研究,也算是難得上是大家了。
隻可惜上輩子“賈赦”算是毀了。
而這輩子,因為不知道林瀟在讀書上有沒有天賦,魏雪念最後還是忍痛給他從係統商鋪中買了些“益智的藥物”,再次開發了他的大腦,現在雖然達不到“過目不忘”,但是卻也算得上是天才中的天才,絕對的“學神”。
若是這樣林瀟再考不來一個案首——那麼他都對不起自己給他買的“益智的藥物”。
之後林瀟就繼續在家裡讀書學習,然後準備下一屆的鄉試。
林瀟比較年級還是太小了,這個年紀的秀才——也不是隻有他一個,雖然可以稱為天才,但是卻並不引人注目,但是舉人可就不一樣了。
因此,就算是林瀟還可以繼續考,就是魏雪念和林子君都會先壓著他。
同樣也是給他磨磨性子,畢竟——林瀟這輩子的路還是走的挺順的,但是日後入了朝堂,那可跟在家裡完全不一樣了,在朝堂上,可沒有人會慣著你。
林子君現在已經是督查院的左都禦史了,在京城也算得上是能數得上的人物,畢竟他身上還有爵位。
在功勳世家裡,林家雖然隻有一個侯爵,但是論能力,那是絕對不輸八公的。
因此,林瀟在京城的公子哥裡,也算得上是頂頂能拿的出手的。
所以才會在林瀟回蘇州考鄉試的時候,就有人來打聽他的婚事。
“你說,那些人到底是怎麼想的,瀟兒才多大了,十五吧!而且是男孩子,找什麼急啊!”
“他們不過是怕下手晚了,瀟兒定了婚事吧了!”
“哼——我們瀟兒是要科舉入仕的,日後要找媳婦,怎麼也要找一個書香世家的才女,這樣日後才有的話聊。那些人——大字不識一籮筐的女兒也好意思拿來我麵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