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璉很快就將給男子用的“絕孕藥”給開好了,收到藥方之後,賈清伊立刻讓人去請了賈政過來。
“怎麼臉色這麼難看?可是最近讀書累著了?”
賈政看到自己母親對自己關心的樣子,心底送了一口氣。
“沒什麼,隻是覺得兒子太沒用了,這麼久了竟然連一個秀才都沒有考中,心裡有些難受。”
賈政哪裡敢說自己是感覺到家裡要變天了,心裡有些擔心,所以才會一臉好幾天都沒有休息好!
“哎——你隻是沒有考試運,這個是沒辦法改變的。好在我們家裡也不需要你們去掙什麼功名,倒也不用太過放在心上。”
“兒子讀了這麼多年的書,自然是希望自己有朝一日能夠憑自己的本事科舉入仕。”
“這個倒也不著急,你現在才多大,沒看人家說什麼‘三十老明經、五十少進士’嗎!咱們不著急,很是不用這麼逼自己。看看你這臉色——來人!去請太醫來給你們二爺看看!”
現在賈代善早就退了下來,所以家裡也就改了稱呼。
原本賈赦應該是老爺,賈政是二老爺,隻是之前的賈史氏心裡有些小心思,所以故意讓府裡的人稱賈赦為“大爺”,賈政是“二爺”。
賈政享受這賈清伊對他的關心,半點沒有覺得哪裡有什麼不對。
在太醫來給他診脈,診斷是沒喲休息好,隻要多休息的時候,賈清伊讓太醫給開了一些補藥。
送走了太醫之後,賈清伊就讓人拿著藥房去給賈政煎藥。
“你哪裡元春還小,沒必要回去弄的滿院子都藥味的。”
“母親慈愛!”
“我不疼你,我還能疼誰!你大哥自小不養在我身邊,跟我也不怎麼親近,母親日後——就靠你了!”
安撫好了賈政,然後等著身邊的人給賈政煎了“補藥”,看著賈政都喝了之後,才放了賈政離開。
之後——張瓊羽出門參加宴會,然後紅著眼眶回來,賈赦看到之後忙問發生了什麼事,等從張瓊羽身邊的丫鬟口中知道了事情的經過之後,立刻就在家裡吵嚷著要去找那個跟張瓊羽發生爭吵的那家夫人的男人算賬。
“你要去乾什麼?還嫌不夠丟人嗎?”
“你什麼意思!你嫌我給你丟人了!”
“我哪裡這麼說了?”
“你剛剛就是這麼個意思!不然你剛剛說的是什麼意思?我怎麼給你丟人了!你今天給我說清楚!”
“你讓我說什麼?不說其他——就說今天的事情,你讓我在對方那麼說的時候如何回話?你自己說地方說的那些話,哪裡不對,我又能說些什麼!”
“她男人不就讀了幾本破書,有什麼的!我是之前對這些沒興趣,不然——哪裡有他們家什麼事!再說了,他們家有爵位嗎?”
“行了,彆說了!”
“我為什麼不說!不過就是考個功名——我之前那是不去,我若是去了,肯定能考中!”
“那你去吧!你去哪!”
“你不信我是不是!哼——行!我還真就要考給你看!”
之後兩人又吵了幾句,賈赦最後撂下話,說自己也要去考科舉去,然後竟然真的去書房讀書去了!
賈代善在接到消息之後都驚呆了!
那真的是自己那個“不學無術”的兒子?他竟然開始看書了?今天太陽是從那邊升起來的?明天太陽還會再次升起來嗎?
“夫人,你說赦兒去讀書了?他真的是自願去讀書的?”
“聽說是跟老大家的吵了幾句,或許是被老大家的說的臉上有些掛不住了,就開口說什麼要讀書,要科舉的!哎——老大家的也是,老大雖說不怎麼愛讀書,但是對她這個媳婦卻也是真的好,滿京城的有那個大戶人家的子弟房裡跟老大那麼乾淨的!”
之前的“賈史氏”是很看不上大房的人,但是她的偏心雖然人人都知道,但是在明麵上卻也讓人挑不出一絲理來,誰讓現在賈代善還活著呢!
就是賈代善自己也覺得是老大太過不爭氣了,所以自己夫人才更加偏疼會讀書的小兒子。
而且等到日後小兒子一家畢竟是要分家分出去的,到時候整個榮國府都是老大一家的了,小兒子——現在多疼疼也是應該的。
當然了,主要還是“賈史氏”會做表麵功夫。
“當初老大娶媳婦的時候,我們也是跟張家說好了的,隻要老大家的能生兒子,老大就不納妾。不然——老大哪裡能夠娶的了張家的姑娘。”
賈代善也知道自己夫人有些不怎麼喜歡老大家的,隻是在賈代善看來,自己夫人不喜歡老大家的是因為老大成婚這麼多年就守著老大家的過,就是老大家的在懷孕的時候,老大也沒有房裡人。
隻是這畢竟是當初答應了親家的,不然就老大那不學無術的樣子,哪裡配娶張家的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