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是乾淨的鳥!不會在小哥兒房子上拉的!”
花雀的聲音傳進柳含文的耳裡。
“這打下來得吃多少啊,”柳老三舔了舔唇,剛剛還圍在房頂上的鳥兒頓時少了一大半。
柳含文無奈的搖頭,“還沒二兩肉呢,爹您可彆殺生。”
“這鳥多了可就不是二兩了,指不定有兩斤呢。”柳老三興致勃勃的話把站在柳含文肩上的黑鵲都嚇跑了。
嚇死鳥了!
柳含春從房裡出來便看見這一幕,她咬了咬唇,拿著手裡的東西來到柳含文麵前,“二堂哥,我做了幾個荷包,家裡人都有一個,這是你的。”
柳含文垂頭一看,柳含春也是有心了,做了一個繡竹的青色荷包。
他接過手,“多謝。”
還挺好看的。
見他眼底沒有厭惡之色後,柳含春鬆了口氣,找了個借口便消失在柳含文麵前。
柳含文來到棗樹下,聽著老山雀說起村裡這兩天發生的事。
“徐夫子和徐夫郎天天吵架,不過每一次都沒吵贏。”
柳含文微微頷首,這是一定的。
“柳含意自打昨兒出了門後便一直在家,不過晚上和你大伯娘偷偷商量要老太太多出點陪嫁銀子。”
柳含文想起了那張紙條,他微微側身,輕聲道,“紙條被人拿了嗎?”
他的聲音極輕,外人根本聽不見。
老山雀撲哧了一下翅膀,“沒有。”
要不就是對方沒得到信,要不就是柳含意和對方的聯係特彆隱秘。
“還有你好朋友的姐姐招夫啦!下個月就辦喜事。”
說起喜事棗樹上的山雀以及屋簷上的喜鵲都激動的發出鳥笑聲。
“怎麼這麼高興?”
花雀回著,“吃席麵的時候我們就可以吃到人類的食物了。”
這樣啊......
柳含文默默記下。
“文哥兒回來了嗎?”
林願的聲音在院門口想起,在晾衣服的柳含花回著,“回來了!二堂哥,林哥兒昨兒就來了兩次呢。”
柳含文放了兩顆青果在樹上,然後出了院門。
林願背著空背簍站在外麵,一見到柳含文他就展開了笑顏。
“我昨兒以為你下午就要回來呢,所以來了兩次。”
柳含文關上院門,“你要去哪?”
“去後上把那捆柴火拿回來,”林願心情好極了,“我有事跟你說。”
“邊走邊說吧,我正想出去走走。”
林願更高興了,以前的文哥兒從來不和自己分享快樂的,現在的文哥兒真是越來越好了。